笔钱。”
“光高一一年,我卡里就有三万多块钱了。”她抿抿唇笑着。
“三万多?这么少,怎么过?”宋宴之扭头看她,笑了。
三万多,当年也只够他疯一两个晚上,现在也之后一件衬衫的钱。
“三餐都在食堂吃,平时买点日用品,衣服又不买名牌,周一到周五穿校服,周末穿私服,夏天的衣服几十块钱一身,每个夏天买四五套,冬天的大衣外套买三四件能穿几年了。”葛微掰着手指认真地给他算。
“认识你以后,才经常超支,每次吃饭堂都刷我的卡。”葛微回想起这些,哼了一声。
男人看了她一眼,想起来了。
他没办饭卡,以前也从来不在饭堂吃饭,后来偶尔屈尊陪她吃,都是她打饭的,自然刷的也是她的卡。
饭堂的菜不好吃,难怪他每次剩下那些菜,她总是一脸肉疼,原来是心疼钱。
他笑着,“你那时候跟我说,我肯定会多给你点钱花。”
她才不要呢,她不要面子吗?
“我的卡在你那里,你以后多刷点随便造,你自己那点钱自己存私房钱。”男人含笑说着。
她累死累活的年薪都不够他割一次韭菜来得多。
“随便吧,反正我也花不了多少。”她哦了一声说。
她的年薪加上私人投资收益,钱已经多得花不完了,她又没有什么特别费钱的爱好。
钱多到这个份上,她自然没有什么烦恼,也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生活过得和顺就好。
宋宴之含笑给她拢紧被风吹起的长发。
她没有父母亲戚,朋友也少。
宋宴之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补贴妻子的娘家企业,更不用救济贫穷亲戚,这让他觉得自己少了点用武之地。
叶熙前几天还给他打过电话,明里暗里打听了一些葛微的私人情况。
要不要修复一下葛微和叶家的关系?
他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女人。
算了,她现在情绪很安稳,还是不要徒增烦恼。
第二天,校庆日学校氛围很火热,来的人也很多。
门口插满了三十周年校庆的旗子。
各界校友、社会人士往来,校门口人多车多。
学校还外聘了一些安保维持秩序。
他们下车的时候已经有校领导在等待了。
助理拉开了车门。
葛微和宋宴之一起下车,皮鞋和高跟鞋踩在红地毯上,走了几步,和校领导在门口的牌匾旁合影。
宋宴之捐赠的数额大,借着这次校庆,市里有几位相关领导也来了,也算是给德誉三十周年校庆助力添姿彩了。
当地各大平台记者在旁边咔嚓咔嚓猛拍照。
他们被带到某间休息室,和校领导和市里的几位领导以及一些知名校友同处一室。
社交场合下,大家都温文有礼,相互交谈。
宋宴之身姿挺拔,宽肩细腰,又西装革履的,他眉目沉稳,自带精英气质。
他笑的时候显得整个人大方谦逊,在所有男士中最出众惹眼。
与他在西方的那一套锐利的毫不遮掩的流氓行径格格相反,在国内他表现得像个谦谦君子。
他笑意吟吟和各位领导、知名校友校友侃侃而谈。
市里的一个领导笑着跟他讲话。
宋宴之笔直地站着,认真聆听领导的讲话,微微垂下脑袋依然能够窥见他眉眼锐利,颜值过人。
一个在国外金融领域说一不二的大人物,依然保持专业耐心谦和的样子,别说七大姑八大姨爱了,叔伯辈领导们也爱。
这么年轻,又这么有爱心和社会责任感的男人,在场的人对他赞叹有加。
这种有大领导的公众场合,大家都时刻保持着谦虚的态度,葛微和宋宴之像陀螺一样连轴转。
领导跟他讲完话又跟葛微寒暄,着重介绍了广南市的智能产业发展,分析了一些新项目趋势。
领导那么用心推动本地相关行业发展,无论合不合适,哪怕如宋宴之葛微,都得摆出一个好好学生的态度。
宋宴之和其他人交谈时,葛微看见好像是林初行、蒋郢走了进来。
时隔多年,他们轮廓没变,身材只微微发胖了些,气质上成熟了不少。
他们两人往这边张望了下,看见宋宴之和市领导在交谈,向葛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走过来。
时间差不多了,人也到齐了。
相关捐赠人士签好了一些捐赠协议。
走了个过场,在三十周年的庆典舞台上高潮,捐赈仪式——葛微和宋宴之一同在舞台上,手里捏着巨型支票的一角,支票的另一侧是是校领导和省基金会的相关人士。
镁光灯咔嚓咔嚓的闪,台下的掌声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