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但是,她心里又觉得好像逾越了——凌晨时分给一个关系普通的异性发信息...
她叹了叹气,把头埋在温暖的被窝里。
说没有动心是假的,她两世为人,往前走的道路又是那般是孤独且艰难,她尚且能抵挡他的美色。
但宋师兄说等确认她进了宿舍再走...
葛微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自然细碎的关怀。
无关乎其他,她闭眼一想到那个场景那个瞬间,心里依然堵塞着,甚至涌起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昨晚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第二日九点多才晕乎乎地醒来,果不其然,葛微感冒了。
她摸出手机,亮了屏,手机还停留在宋师兄的那个聊天界面,昨晚的消息没有发出去。
葛微眨眨眼,把消息框里的内容一字一字删除掉。
她轻轻拍了脑袋几下,把自己拍清醒。
他们本来就没有交集,只是一个偶尔的意外,有了十分短暂的相处,别人很自然普通的一句关怀的话,就让她晕乎乎陷进去。
她真是缺爱。
起床洗漱好,吃了药,看了一会儿书,脑袋晕乎乎的,也不太看得进去。
她干脆不看了,打了盆热水,泡了泡脚,中午随意吃了点东西,干脆又睡了一下午。
明天就开学了,但愿感冒能早点好起来。
——
玩到凌晨两点多,临散场,有人推了个女人给他,很娇媚,趴在他的身上。
女人半眯着眼睛也不说话,手却很自然搂上了他的腰。
富N代的圈子里没有纯情男,情场里的那些勾兑和眉来眼梢间的情调大家都懂。
很显然女人是愿意跟他缠绵一场。
“放心,很干净,蒋郢肖想了很久,人家没看上他,倒是看上你了。”林初行挑挑下巴,说话大胆露骨,丝毫不避讳。
才二十的热血男人,欲望来了,哪管那么多,随意在厕所也能来一发,只是他们这种身价的男人,惜命得很,也不是谁都能看上,一定要干净的。
林初行倚靠在沙发上,斜眼看那女人在撩宴之,宴之看着跟他和蒋郢也没什么不同。
他跟蒋郢在香江初初接触花花世界的时候,宴之因一场冲突被家里绑回广南市,他们也开始疏远了一点。
宋家瞒得紧,听说他生了场病,反复治了四五年,学也没上了。
他治好病,也就是上年才在广南市这里继续上高中。
他们都读大二了。
宴之二十岁‘高龄’跑回去读高三,也亏他耐得下性子。
不过天才终究是天才,他考上了哈佛,过几个月就要去美国了。
宋宴之挑起女人的下巴,半眯着眼睛看她的脸。
很年轻,姿色不错,盯他看的时候眼神很媚,很会来事。
女人笑着凝视他,她漆黑的眸子里有这个英俊男人的倒影。
男人此刻桃花眼半眯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
跟那群人混在一起的都有钱,听说还是个高中生,不过看着不太像,高中生哪有这么老练。
女人为他魅惑的笑失神,周围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仰起头亲吻了男人性感的下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他的火热气息。
柔软的女性躯体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肉上,看得旁人血脉喷张。
旁边那群朋友被他们撩得狂热兴起,吹起了口哨。
喧闹、狂热,灯光忽明忽暗。
凌晨三点多,沿江路某高档住宅区二十一楼往外看,寒风吹得江面波光璀璨,广南市最好的风光尽收眼里,宋宴之刚从私人会所独自回家。
至于那个俏丽的女人——被他打发掉了。
本来就可有可无的女人,她软着身子坐在副驾驶,托着腮看他,眉眼含情。
只是那女人坐在那里勾他的时候,宋宴之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却是昨晚那双水润的丹凤眼,还有那白皙出尘的鹅蛋脸。
如果是他那小师妹紧抿着的唇瓣......
男人突如其来的遐想令他腰背一激,纵然他心潮涌动,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再看车里这个女人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洗完澡,宋宴之半靠着灰棕色的皮沙发上,身上的黑色真丝睡袍只在腰间系了条带。
他伸手往下,手掌包裹着。
一闭上眼,脑海里就鬼使神差出现那张脸,气质太出尘了,美而不自知,想象她律动的细白腰身和长腿,宋宴之心跳加速,体温直升,背部沁出了薄汗。
他后槽牙咬紧,爽得要爆炸了。
宋宴之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睁眼盯着天花板喘了几口粗气,半晌才缓过来。
他从茶几上摸出了一根烟,为自己的异常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