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胡说!他们每天晚上放学之后都去旧体育馆约会,林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呢,一定是被勾引了!”蒋雅信誓旦旦道:“我和宋芝可是好姐妹,这要是没有根据能乱说吗?”
“可是我听林少那些朋友说,他们是亲戚,好像是远房表姐之类的?”
“呵,怎么可能!平辈都是按年纪排序的,真是亲戚也该是表妹,怎么会是表姐?”蒋雅露出不可言说的神情道:“再说了,远房表亲贪图富贵想要亲上家亲,这可不动机都有了吗?”
“有道理......没想到优等生也能干出这种事来,还以为她是真清高呢......”
“对了,我还看到她和徐家兄弟关系都很近的样子,不会是同时脚踩几条船吧?”
“那可真是厉害了!”
八卦被七嘴八舌地讨论得越来越不像样子,牵头的蒋雅眼睛一瞪道:“厉害什么?要我说,我们应该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
赞同的人不少,却在身材高挑的女生走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消了音,潜意识中莫名其妙就弱气了不少。
玉清歌瞥了一眼突然寂静的人群,也没在意。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总会这样,说着话聊着天总会突然消音,还特别整齐的那种,然后几秒钟后又再次开始,真是奇奇怪怪的默契。
但是今天奇怪的人还不少,从书画课开始,玉清歌就发现一向在这课上很活跃的徐新宇不知怎么了,在旁边磨磨蹭蹭了很久,支支吾吾得驴唇不对马嘴。
“怎么了?考试没考好?”玉清歌心道:这个年纪除了学习成绩,还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徐新宇:虽然但是,确实考得不怎么样。
她怎么知道的?关注他了?不对不对,怎么扯到考试上去了!
他是听说了传言,有点儿在意“跟徐家兄弟关系都很近”这个事儿......
徐新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却被玉清歌当成了默认,还安慰道:“没考好也没事,像你们这种家境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绝对差锝实在太多......要不一起来补课?”
反正教一个林宴也是教,再带一个徐新宇也不多。
“啊?补课?”徐新宇有点儿傻眼。
“对啊,每天晚上六点半到八点,旧体育馆的练舞室。”玉清歌手不停歇、笔走龙蛇地写了一幅字联才抬头道:“要来吗?”
徐新宇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耳朵里好像戴了特殊的翻译器一样,听进去的自动就变成了“晚上六点半,去旧体育馆的练舞室约会。”
反正不是耳朵有点儿问题,就是脑子有毛病。
“对了,这周末有时间吗?去你家骑马?”
“骑、骑什么马?”徐新宇差点儿咬到舌头,不确定是自己误会了还是......
“你说了算,”玉清歌有些奇怪,他家有什么马他还不知道吗?况且上次不是他邀请自己去的吗?难道不方便?
“不不不、方便!很方便!”怎么可能不方便!正好这周末都有事没人在家!
“那就这么说定了,记得发个位置给我。”玉清歌吹了吹快晾干的提字道:“这个送你了,加油!”
“嗯......加油。”徐新宇心不在焉地应和了一声,等她走了才看见宣纸上写了什么。
龙飞凤舞的繁体字着实让他辨认了一会儿,一字一顿地念道:
“只要功夫深,铁杵......”
徐新宇念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没咬到舌头却烧了脸。
这......这要不是暗示他把这张纸吃了!
没想到她真像他们说得那么放荡,徐新宇心里有些失望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兴奋,反正自己又不亏什么,就冲那么漂亮的一张脸,馋也很正常不是?
旧体育馆的舞蹈室,也却是是个宽敞又隐蔽的好地方呢......
这个“好地方”今天被惦记的人可不少,林宴一如既往地狗狗祟祟,遇到疑似跟踪他的徐新天还虚张声势地质问:“你想干嘛?”
“去旧体找点东西,有问题?”
奈何徐新天跟踪得十分正大光明,毫不心虚,林宴想了半天也着实想不到他特意跟着自己的理由,最后只能归结为巧合,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他们的秘密基地呢,徐新天也不是他弟那么多事又八卦的人。
等等!
“你不是徐新宇吧?”林宴不确定地问。
双胞胎长相上的区别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分辨的,校服又都一样,反正林宴平时认人全凭气质,毕竟徐新天那种老成稳重的别人家孩子,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不是一挂的,但不排除他弟能故意假装。
林宴觉得自己十分机智,却得到了对方如同看智障一般嫌弃的眼神。
“......”林宴:好了,不用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