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似乎需要咒语,但每个人可用的咒语都有些微不同,完全照抄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王鸣鸦等了一会儿,问:“没了?”
“没了。”陈景辉突然感到有些羞愧,就好像被老师发现没有预习要上课的内容。
王鸣鸦说:“看来得从基础讲起了。”
她跳了下来,手中出现一只粉笔,在神殿的墙壁上写写画画着。
刚画了一笔,她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陈景辉问。
王鸣鸦认真说:“我在想,要从创世之初讲起,还是跳过繁多的理论铺垫,直接讲实际的部分。”
陈景辉腹诽着,你怎么不从宇宙起源讲起!
哦,你本来就打算从宇宙起源讲,那没事了。
“直接讲实际的吧。”陈景辉说,他对听迷信的传说故事没啥兴趣。
“还是大致提一下吧。”王鸣鸦说。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深邃悠远:
“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