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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事杳如月(2 / 3)

绊,直接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魔宫中真神大战震塌的宫殿,屋宇,都已在少微的帮助下整修一新,魔尊宣炙一头大汗的刚从外面回来,他看到赤莲忽然闪起赤色光华,心内诧异,想此物为真神留与少神的护身宝物,此时它光华忽现,又联想到少神日日操劳脸色苍白的模样,心下担忧,便亲自往通向海域的路上去寻,果然在一片荒野中发现晕倒的少微。

宣炙把少年神尊带回魔宫,安排在了后院新建的静雅小阁中休养。少微一直昏睡,宣炙心中痛惜,寸步不离。

这时有人回报:“少主回来了。”宣炙眉头一皱,问:“赌约可是胜了?”侍从答:“看样子是没有,空着手回来的。”宣炙叹息,“还是玩劣不堪!”挥手让侍从退下。自己依旧守着昏迷不醒的少神。

魔宫大殿中,红衣少年大马金刀,清狂不羁的四处溜达,却久等不见义父出现,便直接往后院走去,迎面一个侍从走来,殷风提了那人脖领子问:“我义父呢,怎的这么许久不见他老人家?”

这位魔宫少主一向狂傲不羁,杀伐任性,邪佞嗜血,睥睨天下。别看他长得肤白唇红,长眉入鬓,目如点漆,一副人见人爱,一笑颠倒众生的模样,可是论起心黑手狠,邪祟无情,倒颇得老魔尊少时真传。

侍从被他提了脖领子,便一下吓得口齿不清的呼叫:“少少少主饶命,尊主在,在后面小院,正正陪着少神。”

殷风本是赤凤后人,一年前,被宣炙从真神大战所留业火中救出后,便带在身边,宣炙看他聪颖敏悟,颇有自己年少时的胆识气度,很是喜欢,但收了他为义子。只是殷风少年心性,最是坐不住 ,常四处闯荡,是以他虽听过少神,却并未见过。

宣炙常在殷风面前对少神不加掩饰的赞扬钦慕,于是,那红衣少年,心中便暗暗不爽。

此时听侍从言道少神就在后院,他忽得一乐。

他笑得如此好看,就把那侍从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这小魔头,如此一笑,是谁要倒大霉了啊!

红衣少年毕恭毕敬站在静雅小院内,低低叫:“义父。”宣炙看一眼尚在昏睡着的少微,轻轻走出屋子,低声道:“你怎的到这里来了?愿赌服输?”殷风有些委屈的道:“我本已将那雄狮七七四十三处筋脉都削断了的。只是……它被人救走了。”宣炙道:“未曾摘下黑纱?”殷风一笑:“义父教与孩儿的本事,怎的对自己这般没信心?”宣炙被他这无赖模样逗笑。

便听他又说:“义父,我听侍从说,少神居住在此?”宣炙压低声音道:“少神操劳成疾,在此处休养一段时间,你切莫吵到他。”殷风马上乖巧道:“义父放心,孩儿断不会影响他休息,”他转了一下眼珠,便又道:“义父前面事务繁杂,不如就让孩儿在这里陪侍少神吧。”宣炙想,他二人年岁差不多,正好说话,便又嘱咐了几句,到大殿忙公务去了。

然后……看着静静的室内,殷风笑的两颗獠牙不由露了出来。

有侍从自屋内出来,坐在院中树梢上的红衣少年,一跃而下,向里间扬扬头,问:“什么情况?”侍从恭谨回道:“少神一直昏睡不醒。”

殷风笑眯眯:“那定是屋内空气不够清爽,给他通通风便是了。”于是小屋四面的门窗大敞着,寒风呼呼的吹。殷风看一眼榻上垂着的薄纱帐,眼睛笑得天边弯月一般。

他挂在天边弯月底下的树梢上晃荡了一夜,听着屋内渐起的咳声,一直咳到天大亮。侍从不敢说半个字的抖到天大亮。

一会儿,有熬药的侍从端了药来,树枝上的红衣少年轻飘飘落下,端起碗来闻了闻,一副极认真老成的样子道:“这药味过于苦,他脾气不濡,胃气乃厚,服之难以蕴化,还是我来改改方子。”侍从皆知少主乃赤凤后人,精擅医术,若少主肯开方子,定胜过那些魔医。只是……少主缘何笑得如此瘆人……

不一会儿,侍从端了一碗血红汤药屏了气,送到少微榻前。少微咳了一夜,刚刚醒转,只觉浑身虚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身上阵阵发冷,头晕得厉害。他自幼体弱,知道自己定然又已经高烧了。便尽力配合大夫,想着快吃上几副药,能撑着起身,便要赶往海域。

想也没想,接了药碗闭眼便喝,那药刚一入口,一股血腥之气冲鼻而来,他急忙将药拿开一看,一碗血红,极大的腥气飘散开来。他本就头晕的厉害,胸腹间烦闷难受,如此一下,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将之前喝下的几口参汤尽数呕出,胸腹间翻腾得厉害的不停的呕着。

窗户悄然开启了一道缝隙,一双凤目流光溢彩,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的……向屋内望去。

于是,那双凤目一眼便看到榻上那袭素白长衣下的荏弱清寒。看到那纤薄的身影,看到那玉雪苍白的面颊,看到眉目间的远山春水,明月秋晖。

那双凤目便再无笑意,只是痴痴的望着,一任那袭身影在少年的心头刻上永世不灭的印记。

侍者看少神呕得厉害,早已吓得抖做一团的俯身跪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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