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刘洋吓得出了一身汗,急忙拍了拍落雁:“醒醒,快醒醒!”
落雁终于醒了,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刘洋身上,她立刻弹跳起来,摸了摸唇角,眼睛盯在刘洋的肩上,白色的T恤上湿了一小块,她竟然把口涎流在了刘洋的肩上,太丢人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落雁指着刘洋。
刘洋的母亲谷姨已经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在房间干嘛?”
“没干嘛。”刘洋红着脸走了出去。
“我下午明明在和瑞雪玩游戏的,不知道怎么睡着了。”落雁也红着脸走了出去。
谷姨看着两人尴尬离开的模样,内心有了一个猜想,她的脸上慢慢出现了笑容,有个落雁这样的儿媳妇也不错,门第相当,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就是落雁没考上大学,不过,这也没关系,落雁乖巧懂事,人长得也漂亮,古人不是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贤惠能持家就行。
晚上,等大家差不多都睡了,谷姨叫住了王小霞,说有话对她说,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王小霞感觉今天这位街坊姐妹对她特别的亲热。
待谷姨轻声说完今天下午见到的情景,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王小霞惊讶道:“老妹,你可能误会了。”
谷姨道:“不会误会的,看他俩的表情就知道了。”
王小霞脑筋转了一个弯,如果真是这样,她要烧高香了,刘洋可比钱一昆强多了。
想到这儿,王小霞呵呵笑道:“如果他俩真能好上,我赞成,这样吧,你找时间,私底下问问你儿子,我也问问我姑娘,看是什么情况。”
两个女人愉快地各自回房休息去了,睡到床上又各自对老伴吹了一下枕头风。
第二天早上,落雁不用上早班,也被王小霞叫醒了,催促她赶紧起床下来做早餐。
落雁不情不愿地起床,换掉睡衣,穿了件简单的棉布无袖连衣裙,反正下午上班去也要换工装,在家里就怎样凉快怎样穿。
她在卫生间很快洗漱完,老妈已经等在厨房了,对她招了招手,道:“粥已经煮在锅里了,今天做煎饺,好好学,以后得你动手做了。”
王小霞往平底锅里倒了一些油,开始往里面放饺子,一边说道:“落雁呀,你昨天和刘洋是怎么回事?听你谷姨说,你们两个在谈恋爱。”
落雁有些讶异,知道是谷姨误会了,赶紧说道:“没有,妈,谷姨准是误会了。”
王小霞看了一眼落雁,叹了一口气,“要是真的,我做梦都要笑醒,要不,你考虑一下,和钱一昆分开。”
落雁生气道:“妈,你们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真可笑!”
王小霞有些失望,说道:“一点都体会不到当妈的苦心,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说完,她解下围裙,没好气道:“看着锅里,等六分钟就关火。”
老妈生气地走了,落雁走出去看着客厅墙上的钟,几分钟的时间很短,但她却感觉那么漫长,看着窗外,黎明悄悄退去,天光大亮。
六分钟后,她关了火,揭开锅盖,香气扑来,锅里的油滋滋作响,她用锅铲铲了一下,饺子的底部呈金黄色,刚刚好,再迟一会儿可能就会烧焦了。
把粥和煎饺端上餐桌,刘洋的爸妈已经起床洗漱完,落雁老远就听到谷姨的笑声:“阿,真香,咱落雁可真能干!”
一会儿,谢宝林也起床了,他进了卫生间洗漱,刘洋的爸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等谢宝林从卫生间出来,才一起到餐厅。
落雁给每个人舀了一碗粥,也坐下来一同吃着。
老刘哈哈对谢宝林笑道:“你这闺女真不错,大早起来就给大家弄早餐,不像我的那两个,不睡到日上三竿不会起床。”
谢宝林挺得意的,但嘴上说道:“这都是应该做的,我们住在你们家,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谷姨道:“看你说的,我们街坊邻居这么多年,就跟一家人似的,能帮忙必须得帮,对了,落雁,不用每天起那么早给我们做早餐,你还得上班,我们就跟从前一样,在外面吃一碗面就行了,不然让你太辛苦了。”
落雁淡淡笑道:“没事的,谷姨,除了我上晚班住在酒店做不了早餐,上白班还是能做,反正都要起个大早。”
谷姨若有所思,扭头对谢宝林说道:“落雁上晚班还是挺辛苦的,她姐就不能给她安排个轻松点的活?”
谢宝林点头,“回头我给如花说说,给她安排只上白班的活。”
老刘道:“老谢,就没想过让落雁参加招工招干考试?县里的国企虽然基本都垮了,但还有银行呀、一些机关单位的事业编制可以考呀。”
谢宝林摇摇头,“考试?那些都是走过场的,人员其实基本内定,都是内部子女,怪我没有本事呀,没有一个好单位,多少年前就破产了。”
老刘叹了口气,“我们单位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