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傲气。”
秦郁笙听出来那么点意思:“你是说,秀姨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执念,比如说她觉得要是自己离婚了,就相当于承认她当初选择离开赓父是错的?”
“这可能是一个原因吧。”夏珅点了头,想结束这个话题,接着自然地把话题引到她身上:“你呢,在跟赓周余谈恋爱?”
秦郁笙也知道适可而止,于是话题应了:“嗯,算是。”
夏珅眼里落下暗色,垂了眼:“挺好的。”
只是如果能早点遇到,他也想试一试。
店外,黑色的车停在路边,透过暗色的车窗贴膜,赓周余能看到店里两人相谈的画面。
他靠着座椅,转动手上的佛珠,倒数十个数后,他睁眼,打开车门下去。
今晚的火锅有点辣了,秦郁笙吃得慢,在吃下小碗里的最后一后肉后,她给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还没摸到水壶的把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已经把水壶拎起。
秦郁笙视线沿着那双手往上看,表情渐渐凝固:“你、你怎么来啦?”
完了,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在医院才对?
不,她也可以是从医院出来再来吃的火锅。
可是为什么对象会是夏珅,这解释不过去了。
“谁让我女朋友在这。”
赓周余把水杯放到她面前,那张小嘴吃得红艳艳的,他眼眸深深:“吃饱了吗?”
“饱、饱了。”
秦郁笙慢吞吞喝下两口水,然后站了起来,朝夏珅挥手:“夏珅,我走了,你慢慢吃,拜拜。”
话落,她拉着赓周余离开,出门就往右拐,胳膊突然反被赓周余拉回来。
“往哪里走?车就在前面。”
赓周余搂住她,往左边的黑色车子走去。
秦郁笙默默低头上了副驾驶,安全带还没扣好,强大的阴影就将她覆盖。
“笙笙,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秦郁笙整个人被他锁在座椅里,她缩起脖子,有些势弱。
“周周,你别误会嘛,我找他聊点事而已,不是故意不陪你吃饭的。”
“笙笙慌什么,”赓周余嘴角弯起,大拇指摸上她的嘴角:“要是没有想说的,该轮到我吃了。”
秦郁笙唇上一软,黑亮的眼眸放大,随即下巴被抬了抬,她回神,心里知道他的脾气,重新闭上了眼,开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
这一主动,让赓周余越是难舍难分,双手滑动间摸到椅子的调节位置,直接把椅子放平。
十几分钟后,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的秦郁笙脸上发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推了推他。
“你好了没有?”
赓周余埋首在她脖颈低笑:“笙笙,你真的能要我命。”
他缓了半响,这才起身把她座椅调起来。
“好了,送你回家。”
秦郁笙一路靠着车窗,下嘴唇都咬红了,脸上的热气还是没消。
等回到熟悉的小区,车子刚停下,她一看到赓周余有动作就紧张:“你、你不能再亲了。”
要是每次亲都要等他熄火,那她岂不受罪死了。
赓周余知道方才身体的失控让她吓到了,他只抬了抬手摸上她的脑袋。
“笙笙,以后、你知道的,控制不住的反应,你得习惯。”
秦郁笙就是知道也不能一时习惯,她狠狠丢下一句“流氓”后快速地下车跑上楼去。
赓周余等到阳台上出现人影后才离开。
一路返程,他没有回去,反而车头一拐,往反方向离去。
另一边,夏珅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碰到了追上来的车灯,照得他眯起了眼。
等光线变弱,车门打开,赓周余挺拔地身影凑够车里出来。
夏珅调侃着:“还真厉害,腻歪那么久还能追上我。”
赓周余在离他一米远的时候停下:“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想知道我们今天聊了什么?”
赓周余定眸,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不太想告诉你。”夏珅说完,准备往自家院子里走去。
赓周余喊住他,话还没说出口,院子里的屋子发出巨大的响声。
两人神色一凝,纷纷踏步往里走去。
等两人进门,看到的是满地狼藉的家具被和水破裂的水杯花瓶,而在这堆乱糟糟的残物里,还躺这一个脑袋破洞血淋淋的一个人。
“夏、夏珅、”
宜秀看着出现的两人,眼里的空洞的神色慢慢回归,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起来,手里的沾着血迹半个花瓶口从她手里掉落,滚到了地上。
“快打救护车。”
赓周余吩咐夏珅,他过去查看地上男人的伤势,脑袋砸出了血,恐怕要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