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干,只几十年前应一位小娘子所求,着人与她换了庚帖,如今她已是我的妻。”
夏言蹊急道:“可是她还是个活人,活人怎么能配冥婚呢?”
男人笑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早已许配于我,虽不能为我赵家传宗接代,但在此与我作伴闲话亦可。”
闫璟拉着着急的夏言蹊,缓声对男人道:“我对阵法稍有涉猎,上面的阵法却是不属于孙膑十阵之一,不知道是什么阵法衍化来的?”
男人将目光转向闫璟,笑道:“不过是战场上粗浅的阵法,岂敢高攀武清伯。”
闫璟道:“原来是位将军,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
男人抚了抚胡须,目光悠远,叹道:“自从督师去后,鞑子入关烧杀抢掠,我又算得上哪门子的将军?”说话间连连叹息,唏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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