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平时用的,诺……”
这把来药馆看病的百姓们羡慕得……
凌元接过剪子,就在这大堂里,当着众人的面前剪起了脚趾甲。
中午,张莎凌元还有后堂煎药的徐姑娘三人,一齐吃午饭。
菜是张莎跟徐姑娘做的,做好时,馆内的一切都归于整齐,心头暖暖的张莎招呼凌元快坐下。
饭间,张莎没排斥徐姑娘是否在场,夹菜间自然道:“凌元我告诉你一件事啊……”
凌元刨了一口饭,看着张莎问道:“啊?”
张莎的面上很平静:“昨晚我看到了我父亲跟阳叔叔俩人的契约,其实阳叔叔才是我的父亲,我是个被收养的孩子。”
凌元端着碗的两手缓缓落下,靠在桌沿儿上,细想一番,道:“那也说得通啊,在我眼里,阳叔叔就是把你当亲闺女儿待的。”
张莎道:“阳叔叔希望我能改姓氏,跟他一样姓阳。”
凌元眨巴一下嘴,咽下饭菜,问道:“你觉得呢?”
张莎直言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叫我改也好,不改也好,我只会记住把我带大的父亲是张廉光。”
凌元头一回对张莎说教道:“你的情况跟我大不一样,我从小没父亲,自从遇到大叔后,巴不得就认了他做父亲,现在得知他是我的生身父亲后,更是巴不得把我的姓氏也给改了去,可那是基于我从小父亲这位置空悬着,我才会义无反顾想要认他。但阳叔叔要想更改你姓氏一事,需得到张大叔的亲许,如今张大叔过世,这件事就没得商量。”
张莎低声着:“哦……那我不改了。”
…………
昨日由张莎亲珍过的谭轩,病情再一次加重,此时躺在床上如死尸,谁也不理。
这样的情况是单璠看到过的第三次,她当然了解不到轩哥内心的世界。
其实说来也简单,谭轩一直都在害怕阮青海被凌澈推开的瞬间,俩人已暗生情愫,回忆里的画面很强烈,即便谭轩他个人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脑袋里就是挥之不去。
单璠问道:“梦祯姐,昨天小医女的药不管用吗?”
单璠是妹妹,好多事都不具备经验,云梦祯耐心道:“小医女开的方子都是镇心驱寒的,只能起辅助之效,追根究底,轩哥只能靠自己一个人挺过来。”
可现在轩哥又瘫了啊,单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单璠想起一事,她拿出一本古籍,说道:“梦祯姐,这是先祖临走前,让我转交给轩哥的,后来我爹让我等轩哥回来再给他,可我后来将此事忘了,梦祯姐瞅瞅这本古籍,对轩哥有没有帮助啊?”
云梦祯将古籍接过,其上书写天行卷三字,粗略地翻阅了一通,摇了摇头:“是跟狂剑属同一级别的神诀真法,可惜用处不大,轩哥目前并不需要。”
但云梦祯还是将之放在了谭轩枕边。
云梦祯怕单璠这丫头脾气劲儿又上来,对着谭轩大手大脚,招呼道:“我们要在湘潭城多待几日,现在天色还早,轩哥由我看着,小璠你可以出去逛逛,但天黑前要回客栈,也不能走太远。”
本来就贪耍好玩儿的单璠得知自己可以出去逛街,果真就扔下卧床不起的谭轩去了。
云梦祯笑了笑,倒是床上躺着的谭轩说道:“小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能让轩哥提起一丝精神来,云梦祯在欣喜之余,说道:“这么瞧不起我们小璠吗?这鬼灵精身上有钱,到哪儿都吃得开。就算被人盯上了不碍事,轩哥不知道小璠的技道跟道力,偷偷摸摸地已有小成了。”
谭轩脸色惨淡像个将死之人,但听云梦祯这么肯定,便没再纠结。
“感觉怎么样了?”
“很累,不想动。”
“要喝点水吗,我去拿。”
“麻烦梦祯了。”
云梦祯不娇作,得到谭轩的首肯后,用勺子给谭轩服下清水。
客栈大堂内。
单璠刚一脚跨出客栈大门的那一刻,心中就有股神圣庄严的气氛笼罩自己,自豪地仰望那碧蓝晴空,站在原地觉着比啥时候都要好看,无拘无束的单璠两手叉腰,感受着新鲜大地的气味。
身上有钱啊,在克莫山不能够体会完全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让单璠内心满满。
买东西不问价钱,若有中意的,就掌心向上,递给卖主一锭银子,也没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被卖了高价,但单璠只要心情愉悦,摊主找回她多少散钱,她就收多少。
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拿着刚买的一枝碧绿发簪,往头顶一戳,晃了晃脑袋没觉得会掉落,单璠又满心欢喜舔了舔糖葫芦,一时之间的心境美丽无限。
“各位路过的朋友,小子陈雍庭为大家表演杂技,还望大家伙儿赏个脸,给个面儿看看咧。”
前方有人在赚吆喝,听声音还很熟悉,本意是望一望而已,没打算凑过去。
可瞧见窜动的人群,单璠也被勾起好奇心,快步跟了上去,发现已人山人海,想要一探究竟,单璠在人群里喊着借过,硬是挤了进去。
“原来是你啊!”
单璠惊喜于陈雍庭要表演杂技。
陈雍庭一瞧单璠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