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先看看阵势,再带莎妹妹出来吗?你瞧把妹妹吓得!”
林墨本意想要责备凌澈,却被侄女儿说得语塞,好一会儿口中只吐出:“啊是……是我不对……”
当下也没呆着,走到院子里,望见满地的尸体,眼中神情万千。
此时张大叔背着药草回来,本想今晚好好煮顿吃食,给女儿还有三位朋友补补药膳,没想到会遇到满地的尸体,恍神间看见林墨只身站立其中,脸色大变,心念此人不是凌姑娘的叔叔吗,怎的会在站在这里?
生怕女儿遇害,张大叔赶忙往大门看去,只见得凌姑娘蹲在女儿身边轻声安慰。
“莎儿,你怎么了?!”
张大叔张慌的样子,赶忙来到女儿身边,见女儿神情呆滞,目带泪光,颤声问道:“莎儿你哪儿伤着了吗?告诉爹爹,爹爹这就给你配药去。”
凌澈安慰道:“张大叔放心,莎妹妹没有伤着,只是惊吓过度,休息一会儿便会好。”
张大叔信得过凌澈为人,神情缓解许多,问道:“凌姑娘,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躺在那里?”
凌澈道:“这些都是湘潭城出来的亡命徒,死不足惜。”
张大叔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道:“难不成是那彭良的余孽?”
凌澈点头道:“这彭良心性恶毒,居然还有人敢为他卖命,也不知他藏于何处,要如何将他铲除,得想办法联系上江道南,他们自家门户,得自家扫才行。”
林墨见尸身摆放在此,不免会吓到胆小的张莎,当下运行体内灵力,祭出一股火焰,顺势朝一具尸身推去,火焰张牙舞爪似地将尸身包裹,不消半会儿,一具尸身化作一阵青灰,静静地堆在地上。
凌澈与张大叔担心张莎惊吓过度,两人都围在张莎身边,不停安慰着。
“啊!!!”
张莎突然叫喊,目光直射院内一具尸体,一下昏死了过去,凌澈以为张莎惊吓未退,将她往自己身子靠来,挤按人中穴。
张大叔则吓得魂飞,以为女儿失心疯,正当他急忙打开随身药箱之时,发现那领头乞丐的尸身竟然飞了起来。
林墨离得最近,张莎发出叫喊之时,正是他要火化那领头乞丐的尸体,但不知为何尸体竟然翻转过来,浮空而起,四肢耷拉,舌头外露,头向后扬着,正好翻出被凌澈一刀切的伤口。
想必张莎是见到此幕,才会被吓晕过去。
林墨撤掉掌心火焰,深知尸体如若这般,定是另有人在暗中操纵,此人修为不俗。
林墨沉住一口气,热血澎湃道:“能有这般厉害道力的人,想必定是李家的奉柯先生到了吧,既然到了,却又在此装神弄鬼,何不现身,让我们打个痛快?!”
此番喊话过了许久也不见回音,大堂门里侧的张大叔突然道:“既然是李家人到此,那就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张廉光的私宅,也不是你们能够擅闯的!”
风起时,伴随着阵阵阴沉低语:“就是因为这些强盗误闯了张大夫的私宅,奉某才要对他们动尸刑的啊。”
一行人落脚在院门前,共三人,奉柯,李家公子李闰龙,再者便是叛徒彭良!
而那领头乞丐的尸体在众人眼中,被阴气逼人的奉柯给大卸八块,血肉模糊地掉落在地。
奉柯苍白的脸庞泛起一丝狡黠,同样唤出一团火焰,将尸块给吞噬殆尽,
张大叔本名张廉光,因为与阳家堡家主阳威靖关系匪浅,加之李家向来与阳家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对张廉光也是敬而远之,但谁料张廉光救下凌澈等人,也就只能在与阳家堡撕破脸皮之前,解决掉凌澈几人,但奉柯看出林墨身具玄功,其身世怕不一般,想要杀掉他,也是不得已为之。
奉柯直视林墨目光,森然道:“我想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告诉我,你跟单族单允什么关系?”
林墨一直惊于奉柯当初问的‘你们跟单允什么关系?’
但过去坏事做尽的哥哥,这会儿何必再与他有任何联系。
林墨当时没有正面回应,现下也不愿,
林墨道:“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单允,但是晚辈技痒,想要再与前辈切磋切磋,不知前辈能够赏脸?”
奉柯见林墨在他这位化境道者面前毫不示弱,不由冷笑道:“你当真不怕死?”
“怕死的就不是好汉!”
凌澈强喝一声,简单安顿好张莎,来到林墨身旁,此时别无他路,只能拼死御敌。
她内心惊颤,盯着眼前的奉柯,与小叔悄声道:“小叔,这奉柯你先拖住,今天侄女儿要亲手扒了李闰龙和彭良的狗皮!”
一旁的李闰龙一心想要手刃凌元,手中不停甩动着一把短刀,现下只见林墨与凌澈两人,哀叹一口气道:“前些日子让你们逃掉,算你们祖坟埋得好,今日彭良受伤在身不必出手,杀你之后,不怕你那个乳臭弟弟不出面!”
林墨微微低头,向身后的张廉光道:“张大夫,这些日子麻烦你了,现在请你照顾好你的女儿,此地已不安全,你带着她退回到大厅里。”
张大叔并不怕死,走之前说道:“姓奉的,吓着我了没关系,可你们已经吓到了阳威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