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就这一句反问,什么溺爱不溺爱的规矩都见鬼去吧,单施林逗着单璠说道:“这天下间谁能够享我孙女儿的福,你轩哥当真是第一个,怕是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比他不过咯。”
单璠嘻嘻一笑,两手搂过爷爷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地香了一下,惊喜道:“爷爷才是这世上对璠儿最好的呢。”
祖孙俩在大门口站了许久,正巧夏童端着饭菜路过庭门,见爷俩腻着,微微一笑,对单施林轻声道:“爹啊,可以吃饭了。”
单施林捏着单璠的小脸蛋儿溺爱着,随后牵着她的手朝走进了竹屋。
正巧单允从外边儿回来,夏童见了,放下正在摆设的碗筷,匆匆迎了上去,竹厅里就剩下爷孙俩在那儿嘻嘻哈哈。
夫妻俩一进家门,就见单璠一直在那儿偷笑,待四人都落座后,夏童给一桌人添着米饭,问道:“璠儿开心什么呢?”
“这是我跟爷爷两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娘亲。”
夏童与女儿闹惯了,也没多在意,给单施林斟满酒后,说道:“爹,璠儿这丫头,可莫要太宠了。”
“不碍事不碍事。”
单施林拿起酒杯闻了闻,兹兹几声赞道:“这是什么酒,很香啊。”
随后饮上一口,点头称好。
夏童又给单施林满上,继续道:“这是相公自己酿的杏花酒,他那儿还很多呢,爹要是喜欢,明早我就给爹多送几坛来。”
单施林道:“不用不用,我要想喝了,就过来跟你们一块吃饭喝酒。”
夏童微笑点头。
单允突然问道:“小轩呢?”
夏童道:“在隔壁屋休息呢,回来的时候才跟人打完架,真是心疼死我了。”
酒桌后半段,单璠见风使舵,给爷爷和爹爹斟酒,趁着爷爷跟爹爹喝得开心,她从怀里拿出了一朵柔白花朵来,说道:“爹,这朵花是轩哥让我转交给你的,要拜托爹炼制一枚百玲珑,说是急用救人。”
单允放下碗筷,接过单璠手中的玲珑花,说道:“一会儿爹送爷爷回去,璠儿你去告诉你轩哥一声,就说爹爹知道了。”
单允将玲珑花放置一旁,半个时辰后,将用完膳的老父亲送回家里。
折返的时候,单允一个人走在竹屋外的竹林间,这时的夕阳正好落下。
天黑了。
…………
当重伤未愈的谭轩醒来之时,已是深夜,自己躺在曾经睡了十年的床上。
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卧榻的,有许多的熟悉感觉涌入大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需要急救的人,便匆匆下床,走出了房门。
深夜沉寂着,月光没有被云雾遮挡,完全撒了下来,照耀整片克莫山脉。
后山竹屋里,四周的竹影随风而摆,谭轩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师父师娘恐怕早已睡下,单璠那丫头做事向来三分热度,也不知道交给她的玲珑花,有没有交给师父。
“你醒了?”
单允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看着这比他小十岁的徒弟,除了他切身体会到得的阅历,这些年来能教于他的东西,都也交了,包括单允亲自传书天行宗,询问宗主明尚老人,是否准允他将狂剑传授谭轩。
只是身怀绝技的谭轩,今天竟然还将麻烦惹到了家门口来,单允的目光变得犀利了很多,说道:“为师看过你的伤势,你的仙道鬼术还未纯熟,这两天不可再行大动作。”
“师父……”
谭轩大致体会得到师父的心情,立马跪地认错:“徒儿无意将那些匪人带入单族境内,将小璠置身于危险之中,给师父蒙羞,请师父责罚!”
单允的表情淡淡,目光望着前方不远,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惹出了大祸啊。”
“徒儿再也不敢了。”
鼻息中有丝粗气,单允语气瞬变,几乎要将谭轩诛心而死:“若不是为师赶到,璠儿可就遭了毒手,你知道吗?”
谭轩知晓师父的脾气,在他漫长求道的十三年生涯中,只要无关性命,师父都不会发火,今天闹出这般祸来,谭轩的身子颤了两颤,随即诚恳道:“徒儿不敢了,师父息怒。”
“罢了,璠儿那丫头心头想什么,我都知道,即便我不出现,还有他爷爷以及两位供奉长老在。”
单允的语气平和,却极具分量,“你是什么性子,为师一清二楚,所以你在外界惹了什么祸,为师不过问,也不想过问,但都不要再有今天这般了。”
谭轩松了一口气:“徒儿明白。”
百玲珑这种丹药,炼制的门槛极低,却能解天下奇毒。
“你要百玲珑救治何人?”
“徒儿想要救一名姑娘,她现住湘潭城,徒儿与她在城中偶遇,白天她在街上给乞丐们摆摊施粥,晚上却在做飞天女贼,徒儿见此女子生性豪爽,便在她昨晚失手时出手相救,但对方用了剧毒,徒儿不才,这才回族恳请师父炼制丹药。”
单允点了点头,觉得谭轩做的不错,只问道:“那你又是如何与星冥帝国扯上关系的?”
谭轩一时愣住:“星冥帝国?”
“挟持璠儿的那些人。”
谭轩想了想,道:“听他们说,他们的主子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