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女郎甩着胸脯,任由下方的酒客将酒水泼在她们早已湿透、透明的几乎可以看遍全身的衣裙上。
而门的右边,则鸦雀无声。
桌子并成了一排,人们在桌边排了一条长队,队伍在又变得空间里折了三折,几乎排到门口。
“喂,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来占卜的?喝酒的就去左边,占卜的就去右边排队,等那个妖婆……”矮小的酒保上前没说两句,就被一名酒客喊走了。
“占卜?酒馆还提供这种服务?”苏格尔好奇道,“早知道把格里利一起喊来了。”
他踮着脚探头探脑地,依稀可以看到队伍的尽头是一张横置的长桌,有一顶黑色的礼貌在摇晃着,帽子的尖端插着一根长长的鸟羽,显然就是酒保口中的“妖婆”。
“亚德里恩,要去么,这队伍那么长——”苏格尔正说着,却听沉默了一会儿的少年开口,声音犹豫不决道:
“我……好像听过那个占卜的声音。”
听风术让他可以轻易地听到那个独特的、负责占卜的声音,此刻那个又尖又高、但并不会让人厌烦的声音正抑扬顿挫地唱着:
“他们都觉得你很成功,但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可怜虫。你的老师欣赏你,但他偷走你的研究成绩;你的妻子美艳动人,但她此时的娇吟同样婉转动人~”
歌声唱着,却看到一名身穿法师袍的中年法师捂着头,惨叫着离开了队伍,结果一脚撞在凳子上,摔倒在地,半天也没爬起来。
而歌声在一声幽幽的、似乎觉得颇为无趣的叹息声中结束。
“下一个。”那个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