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立刻是笑的拢不上嘴,揽过顾时宁的肘弯将人往宴会厅的深处领。
“来吧,我领着你见一见咱们国内的一些朋友们。”
一路经过,皆为人所瞩目。
“呀孙夫人,这就是顾小姐吧?也不给介绍介绍?”
“顾小姐,我很喜欢的‘春江’画作,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合作一下?”
顾时宁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举着酒杯和来人一一交谈。
一点儿都没有露怯的意思,反而落落大方,引得孙夫人的朋友们都是赞不绝口,纷纷表示要支持不日之后的画展。
“顾小姐,我怎么觉得您看着有点眼熟?像我的一个故人。”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黑纱礼帽的女子盯着顾时宁的脸半响,疑惑开口。
顾时宁嘴角的笑意一顿,举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尔后抬头与女子对视,浅笑道。
“你是想说我故去的母亲吧?”
宴会厅内蓦地一静。
张池燕瞳孔猛地放大,手里的酒杯都险些没有拿稳,颤声问。
“容止的女儿?”
顾时宁看这位阿姨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毕竟自己母亲当年是红遍沪城的才女,书画方面也是颇有造诣,曾经也是一画难求,被人熟知和记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宴会厅里顿时一阵低声交谈。
“那不就是顾氏女了吗?当年霍氏大婚上临时逃婚的那个?”
“是啊是啊,要说当年她可是沪城的风云人物呢,学业没有结束就攀上了霍家人,被人当替身疯疯癫癫追了八年好不容易要结婚了,又反悔出国了。”
“啊?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那她也真是脸皮厚啊。”
刚刚还对顾时宁赞不绝口的众人顿时调转了风向,说三道四起来。
毕竟无论在哪个圈子里,八卦都是永恒的话题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