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心情愿把那破金条展档出去吗?”他反问道。
她把那块破金条捂的那么紧,或者那是块破货根本就不值钱的,只不过她想利用它来炒作罢了?
不然,在她经历过那么多次的,因赌而引起的多灾多劫的,特别“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情况下,她怎没把它展档出来呢?
这不就是个很好的说明吗?
或者真如她所说的:越破旧越是年代久远了,更能说明那块金条的值钱呢?
这个问题也是她的问题。“我应该暂时还不想展档的,只不过是暂时而己的,但你要知道,一旦我把金条展档出去,就会成为灵莎市上流人物了。”
若说她没脸皮更恰当呢!
还上流人物?上流个屁!都一无所有成为穷光蛋了,若不是慕忻彤把她从派出所接出来的话——
看他还说不说大话?
“但以目前来说,你是不会把破金条展档出去的,是不是?一是你把破金条展档出去了,你又要上赌场了,且很快就被赌的输光光了。”
这也是个大实话,不然,就她此生赌了再赌,还不是两手空空如也,最后被慕忻彤接进慕府来——
她一听不服气了,“乌鸦嘴完全乌鸦嘴一枚,什么叫赌的输光光啦?好在你现在是在这破游戏坊间说这话,若在凤来山庄上说上这句丧气的话来,不被打死也应脱层皮。”
“有这么严重吗?都是你喜欢虚张声势。”简直是耸人听闻,“再说,我的游戏坊间才翻新不久呢!哪儿破了而成为破游戏坊间呢?”
王妈说道:“怎么不是?就说前不久有一个新聘用的新栽仔,就因说了一句不吉利的话,被叔同听到了,他立即命人把他丢出山庄处。”
她再说道:“还有,毕竟你那游戏坊间连自己也承认是翻新的,又不是新建的,我说它是破游戏坊间又如何呢?”
“你?什么意思?”有破游戏坊间的,此话暂且不去驳倒她。
还有,那个……只说出一句不吉利的话,就被丢弃山庄外了?“真的假的?不会是耸人听闻吧!”
“无假,一点也不假”她解释说,“就你这种话若放在凤来山庄的话,还不被打死也应剥层皮?”
“别说的这么严重了,再说,我说的是你这种越赌越输,越输越赌,赌瘾成性的人,又不是说山庄的人呢!”根本就是两码事。
“都一样,就你这种……话,叫‘扰乱军心’知道了?”
“就你这种越输越赌,越输越勇的,那才叫扰乱军心?就你这种赌瘾成性……的能把你挽回来……不然,变成赌鬼麻烦可就大了。”
尽管忠言逆耳。
“你?”他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你的丈母娘,你就这样对付丈母娘吗?”
真不可理喻。
“正因你是我的丈母娘,我才斗胆相劝:不能再沉惹于赌场去了。”
“你有没有想过呢?过去你好好的家,就因你的好赌成瘾,而把好好的家给赌散赌没了。”就她这种好赌成性的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哦!
还有老丈人是不是因她的好赌而气的一命归西了,那就无从考究了。
“你?你去死。”他终于说到她痛处,她气的哇哇叫起来,“你你就这么没教养?一个晚辈的居然敢指责,教训我这长辈的?是何道理?”
“你放肆!你可恶!你你——眼睛都被屎蒙了,我可是你堂堂的丈母娘呢!”她口不夺言道。
“真不知我女儿当初是怎么看上你这要财没财,要人缘没人缘的……人,啊是了,你当然一定把我的女儿下药了,然后强了她,她才不得不嫁给你吧?若要我说呢:让我女儿及早把你离了算!她若把你离了才算解脱呢!”
这下惹到他生气了:“你女儿嫁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所能主宰的,再说,你当初像只母鸡一样只知道下蛋,还把她当商品一样卖了,并不顾及你女儿的死活,”
“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早已没权限做娘亲了,要不是慕忻彤心地好,人善良的话,早就让你自生自灭去了。”
“你这死斩头的,居然敢对长辈说这种话?实在……太放肆!太可恶!”她尽量把最恶毒的语言撒向他。“天地也难容你这种人!”
“妈?你怎说这么恶毒的话啦?”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背后响了起来,他们不用听也知道是谁了,“你……你们这是怎么啦?”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忻彤。
她刚才从时光返照镜的镜口巡视了一番,还想进入里面去体验一下……但关键时刻还是退了出去,她惦记着镜外的人,觉得现在不是进镜的最好时候,这不?就又转回到这边来……见刚刚相认的翁婿还大有剑拔弩张之势,就不解的问。
“哈哈哈!”王兮凤翻脸谱比起变型金刚还快,她一下换上另一副嘴脸道:“没什么,我这是在练习练习的,因我在凤来山庄没少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