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小屈,咱们已见面了。”
“是的,已见面。”李小屈口啒地跟她握握手道。
特别他见到陌生人更加的口啒了,尽管庄医生已不完全是陌生人了。
上次他晕死了过去,王妈把他送去人民医院检查……主治医生就是庄医生。
但那还不是因他自身特殊的原因,才被送进医院,且给庄医诊病的。
“是的,上次我……晕了……给我诊病的就是你,”李小屈一谈到这儿,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庄医生,我不觉得自己是个病人,我没病没痛的,只不过一进入那个……”
他说到这儿又有点口啒了。
啊?不止是时光返照镜,还有许多许多,只是不尚明显罢了!“总之,我一见到擦黑黑的一团……好像大脑就短路了,人很快就晕死了过去。”
“只是以前并没这么明显罢了!”
说实在的,他自己不愿当回事,倒是老婆刚巧因怀胎孕的原因——也上了二趟医院,刚好那二趟撞上了也被王妈送去人民医院的李小屈。
真的太巧遇了。
虽然李小屈并未正面跟慕忻彤谈到他无缘无故晕死了的事。
但自此她却多留了个心眼,还多次咨询了曾给他主治的庄医生。
现在又把庄医生请来——
“是嘛?”庄医生听完他的叙述,正要开口的时候,她身后的慕忻彤则拉着王兮凤的手道:“王妈,这儿已没咱们的事了,我们走吧!”
她回过头去又对庄医生说道:“庄医生,李小屈的病……就拜托你了。”
“慕总,别客气,这是我做一个医生的天职,尽管李先生发病发的非常突兀,但我既已接手李先生……就一定认真地查明他病情的发生和原因及根源,直到治愈他的病为止。”
庄医生是个非常负责任的医生。
“谢谢!”
“别客气,都说了,这是我的本职嘛!”
当她拉着王兮凤的手正要离开时,王兮凤则一副不甘情愿的样子,还一下把她的手给她挣开了。
“你这是……”她疑惑了问。难道王妈想渗和这事吗?
她可没这能耐。
再说,她做妻子还未必能渗和他的事,只能给他请上医生。
她并不理睬她,而对里面喊道:“李小屈,你尚未交代我寄的金条……该怎么算?”
李小屈是个聪明人,他只不过有点口啒而已,一听她那话已猜个八九不离十她要干嘛了,“那就算寄仓费吧!”
他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尽管庄医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只不过金条的事不尚声张,以防隔墙有耳。
王兮凤还不放心问:“谁寄谁的仓费?”
最好是李小屈给她的寄仓费吧?再说,她宝贝的金条寄放在他的仓库里呢!
重要的是她又有票子收入了。
“你的宝贝寄放在我这儿,当然是你应出寄仓费的。”
也叫保管费。
再说,她的宝贝寄放在他这儿,他是个负责任的人,应不应该给她保管还不是很明显了吗?
“什么?我的宝贝寄放在你这儿,”她一听脸色苍白无力了,“你是不是还要向我索取寄仓费吧?”
若果如此,她可是不行的。
她以为呢?“那就暂不算,等以后再相量吧。”
看她一谈到票子的事,脸就作色了。
真不是个好东西。
她见李小屈那么一说,脸上的线条才柔和了,“这还差不多呢!”
总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若要她出寄仓费,还不像割他肉一样。
直到这时,她才被慕忻彤拉走了。
游戏坊间现在只有李小屈和庄医生二个人了。
“庄医生,”一见她们已走远了,他就差跪下了,“你看我这个……病,有望治愈吗?”
老实说,他并不承认自己有病,再说,一个会吃会睡能干活儿的男人,况他只到二十七、八的年龄,云头正开,日头正上的年青小伙子,什么也难不倒他的。
而他偏怕的是黑暗,且一见到黑暗脑子那条筋就像电源一样短路了,整个人就像死去了一样。
这不是病还能是什么呢?
或者弄个不好,有可能比生病还要严重呢!
因这个不是病的病,若弄不好,说不定还会死人呢!
可怕不可怕?
而时光返照镜是他毕生想研究的——而他偏要进入时光返照镜里面验证一切的时候,一见里面擦黑黑的一大片,就晕死了过去。
他真的恨死自己了。
他恨自己的无能无奈,他现在连自己也看不上自己。
他这么渣的一个人,简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