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不论我先前入赘胡府胡惠娘为妻子,还是我现在入赘为岳府的岳杏璃为妻子,哪一个都对我有恩,我不忍辞掉哪一个她或她。”
看,这就是古时女子的悲哀:从一而终!守妇道!守规矩……
有太多可守的且没自主权。
按武修罗的意思:不辞掉她或她,他就是对她和她最大的恩典了。
“那您爱您之前的妻子更多的?还是现在新婚度蜜月的妻子多呢?”她问:“或说在您的心目中,那个重要呃?”
她干脆换另一个说法说道。
“都重要!”
什么叫都重要?在现代那应叫脚踏两只船了……已犯重婚罪了,“若我要你二选一呢?”
他想都不用想说:“没得选的。”
他的脸皮真够厚哇!
赖着二个女子不放。
武修罗略有所思道:
“童童,我给你实话实说:我这二个妻子,她们对我都相当重要的,是我命里的贵人。”
她忍着问:“怎个重要法?能否分享个一二?”
就知这个男子****,见一个爱一个,见二个爱二个,任何一个都不想放手……
“可以,”他说:“但你千万要给我保密,特别是在目前我妻子尚未知道我真实情况的情况下。”
“可以!”
她就是他妻子好不?他的秘密都在她的面前泄露了,还有何秘密可言呢?
“那您很怕您妻子吗?”在存代沟的二个人说出来的话,真难让对方接受。
“不能说:怕与不怕,”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以后会选个时间好好与她们各自沟通和交流,以我俩妻子的聪明智慧,相信她们一定能理解我的。”
看他只不过是个耕夫出生的,对驰骋二个绝世佳丽信心满满呢!
“反正在目前她们尚未知道我真实的情况下,还是慎动起见,保密好!”他看着她道:“童童,你说是不是呢?”
他搞破鞋还有理,当着妻子面,居然问她是不是?“哦!”
“刚才您说的:您的妻子对您起重要的作用?”
“乍个重要法?”她听的一头喷水样。
“喂!”他开始讲了:“不瞒你说我不是个好人,特别在那个田园为生的牛岗村里:我却不会锄田、车水、耕耘……只会牧羊放马、武刀弄枪,有一匹乌雅马别人不能降伏它,而我却一降一个伏。”
那不务正业的他还大有炫耀之势?“头人,如今您已出人头地就是极好的证明吗!”
还乌骓马一降一个伏?那还不是热爱劳动的牛岗村人忙着干活儿,就像驮卢一样根本就没时间干别的事儿,才把机会留给他,乌骓马才被他降服了?
那也值得炫耀?
她本着讽刺他几句的,没想到他却自以为是哇!“被你猜对了,这也叫: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扯!
这也没能刺到他,反而让他更加得意了:“就说有的还是逼出来的呢!”
“您不会说:您是被逼出来的成才吧?”她这是激将法,就他那个懒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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