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继续往前走去。
萧聪赶紧加紧一步赶上,问道:
“古周平原中有没有信奉癫鳄大圣的部落这件事,你还没告诉我呢!”
赢沛头也不转,冷笑道:
“有是有,不过已经伴随着癫鳄大圣的隐修而消失了,与其说他们是一群癫鳄大圣的信奉者,不如说他们是癫鳄大圣的韭菜,韭菜嘛,长着本来就是用来一茬一茬割的,癫鳄大圣决定隐修,以后用不着他们,自然就最后一茬一割割到底了。”
“那你们离古周平原中心地带这么近,他们两个就从来没骚扰过你们?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们在它眼皮子底下活动,它应该不会视若无睹吧。”
赢沛摇摇头,
“据我所知,这样的事情还真没发生过,至于里面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祈工塔的存在吧。”
萧聪沉默了片刻,又问道:
“那古周七部的事儿,你又了解吗?听他们自己说,当年他们在这一片挺不可一世的。”
赢沛又是几声冷笑,
“当年?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还有脸拿出来显摆,也不嫌臊得慌,那时候有他们的先知给他们撑腰,他们在这一片的确是可以横着走,不过据我所知,那时候也是因为有这位先知的约束,他们行事挺低调的,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那名倒霉的先知就被几名实力强大的古仙联手灭杀了,这些人在这片活不下去,一退再退,最后还是躲在了白莲寨的庇护之下,才算是有了一处容身之所。”
紧接着突然又问道:
“对了,这么多年他们都没回来一趟,这一次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带着伽音大人。”
不等伽音开口,萧聪自圆其说道:
“我们几个外来人跟他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交谈中得知我们要往古周平原深处走,于是便自告奋勇要送我们一程,伽音大人对他们不放心,觉得他们心里有什么阴谋,便跟着一起来,果不其然,到了野驼甸,他们便要将我们献祭给那圣蛊,也亏得我们命大,不然还真就栽在那野驼甸了。”
赢沛向伽音投来询问的眼神,伽音淡淡道:
“你不用问我,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时那圣蛊太厉害,连我也被蛊惑,致使昏迷不醒,等再睁开眼已经尘埃落定,圣蛊不见踪影,他却还稳稳当当地站在那儿,所以,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真相”两个字,貌似被咬得稍稍重了些。
萧聪闻言不禁心中腹诽,
“这老老娘们,明显是要做置身事外的观局人啊,还像还另有所指,真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思!”
“他们是如何顺利与圣蛊融合在一起的?”赢沛边走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萧聪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地将独孤家把愿音宝盒借给古周七部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回答说:
“鬼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样的秘法,咱也看不出这里面的道道儿,所以真的是无可奉告了。”
有时候事情说得越是扑朔迷离越是让人浮想联翩和信服,萧聪坚信眼前这打扮时髦的男子也不知道此事相关秘辛和细节,问一个这样的问题,不过是在套他的话罢了。
果然,第一次没能从萧聪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赢沛又问道:
“那你是如何不受圣蛊蛊惑并将其成功击退的?”
萧聪咧嘴市侩地笑了几声,
“独家秘法,不宜多说,还望阁下见谅。”
赢沛翻了个不是特别明显的白眼,意味深长道: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否则也不会将他们这些人收入麾下,还能够收服两头死灵,不想说就不说了吧,你说这是你的独门密法,这话我也信了,不过等会儿见了我家贤牧,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不该提的就别提,要是把我拖累了,那可就不能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萧聪自然是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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