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若成了我的奴,我倒是愿意向你引见一下我的师祖,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饶是萧聪嘴巴jiàn)得如此,那无名狠人面色依旧,他再次冷冷一笑,右手往上翻开,笑问道:
“是吗?”
紧接着,一抹寒光在
下方急速飞来,稳稳当当的落在无名狠人张开的右手上,他定定地看着萧聪,不急不缓道:
“人在死到临头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倾囊而出,就像溺水的人拼命要抓住一根稻草,就算仅仅是一根稻草,但最后也总会发现此无济于事,现在的你还觉得那很难吗?”
萧聪将目光从短刀移到无名狠人那张平静如斯的脸上,一声苦笑,略带着点阳怪气道:
“看来,今天被屎砸中的人是我啊……”
如若是一般的渡河境高手也就算了,可这他娘的竟然是拥有一柄魂兵神器的渡河境高手,且不说他手力这柄魂兵神器是如何得来的,但就论现在这境况,萧聪就在本就实力悬殊的境地下又差了人家一大截,虽然他也是有魂兵神器的人,但诛仙这柄神兵利器实在是太过特殊,能不动用他还真不想动,免得节外生枝再惹一。
萧聪仔细地打量着无名狠人手里的那柄魂兵,打量的同时也在凭借着他萧家人与生俱来的强大灵识尽全力感应,无名狠人气定神闲,任凭萧聪的眼睛在手中的短刀上来回移转,嘴角的蔑然从未消减过半分。
一场心斗又开始了,高手之间的较量,除了在绝对的实力上,还在心理上,除非实力差距真的是天差地别,胜负易判,否则心理上的较量将占到很大的胜算,无名狠人此时抻的越久,便越能够给心理已经动摇的对手施加更多的压力,这就像蛇捉老鼠,狡猾的猎手并不会一上来就发起猛攻,而是吐着信子静静地盯着他的猎物,被盯上的老鼠因为越来越多的恐惧,最后只有被生吞的份儿,这就叫威慑!
此时的无名狠人就是在对萧聪施行这种威慑,但其实他满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只是可能是因为在方才的心斗吃了萧聪一点小亏,此时想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端的是个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主儿。
萧聪的战斗经验虽然不是多么丰富,但这般景他早在多年前便已通过书卷阅览无数,此时的他当然知道对面的无名狠人在算计着什么,可他非但不感到紧张,反而感到一阵放松,因为那无名狠人此举实在是太刻意了,而过分的刻意,则出卖了他的心虚。
可若他实力足够强劲,又有什么可心虚的呢?
倒是他手里的那件魂兵,感觉中似乎已经存在了不少年头,却还在处于懵懂之中,抑或说是因为发生过什么变故,损伤了它的兵魂,兵魂有缺,故而丧失了些许本来有的一些灵感,反正这魂兵绝对不是跟着这无名狠人一同成长起来的,想来,这家伙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至于他有什么故事,萧聪不感兴趣。
可现在的他确实是已经落在下风,对面手里握着一柄魂兵,而现在
他的手里却是什么也没有,都说一寸长一寸强,若条件相当,他跨阶战斗还算是有几分胜算,但现在空手接白刃,那可就有点托大了,而且他还清楚地知道,那无名狠人手里的魂兵虽然兵魂蒙昧不清,但却实力不俗,就从现在未表现处与无名狠人半点矛盾和排斥这一点来看,就知道他俩肯定有点渊源,也不知怎么地,萧聪竟隐约感觉无名狠人对着魂兵有一种隐约的感,虽然他冷峻的面容自始至终都像是万年更古不化的寒冰,但那双眼睛在看向手里的短刀时,总会变上那么一变,看上去已经成了不自觉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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