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高不可攀的程度,能灭掉一个落仙府和灭天教的分舵,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曾将沧海难为水,有之前那一夜废掉十三名天境高手的事儿摆着,区区一个分舵,实在是已经勾不起人们茶余饭后的兴致。
一连三天,萧聪和
鸿翔连踏三城,三城之中落仙府和灭天教的分舵无一幸免,可依旧是一个高手都没遇到,势力布置松松散散,没有一点严阵以待的意思。
这么玩感觉也没什么意思,萧聪便就此罢了手,过惯了濒阳荒漠里的整日跌宕起伏精彩纷呈,这突然一闲下来,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就这样百无聊赖地在几个古城间瞎逛荡了几天,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看上去自由自在好不快活,但其实内心里总觉着缺了点什么。
山野密林中,有一堆不大不小的篝火,篝火上架着一只已经被烤得金黄流油的野味,篝火旁是一顶一人半来高的羊皮帐篷,帐篷前有两个人,一个半躺着倚在树干,一个双臂抱腿将下巴抵在膝盖,这两人正是游荡一天后不愿意回城里而留宿于荒野的萧聪和鸿翔。
大概鸿翔也还挂念着在濒阳荒漠里时的快乐日子,所以在今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话题就不由自主的扯到了那火灵半仙身上。
“哥哥,那天下午你去干嘛了?”鸿翔问道。
萧聪直眉轻挑,
“哪天?”
“就是在逃离濒阳荒漠那天啊。”
鸿翔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略带天真之色提醒道。
萧聪得意一笑,轻慢道:
“那天下午去大洞那边替火圣宫打扫了一下战场。”
“看哥哥这一副得意的摸样,看来收获颇丰啊,怪不得那天溜得那么快!”
萧聪淡然眄了饶有兴趣的鸿翔一眼,眉间笑意不减,
“那是自然,我萧聪出手,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拿了东西不赶紧跑,呆在那儿等着被人家人赃并获吗?”
鸿翔闻言轻蔑一笑,
“可不,老话说得好,贼不走空嘛!”
萧聪闻言几声轻笑,
“小小年纪懂什么,哥哥这哪叫贼不走空,哥哥这叫顺手牵羊,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嘛。”
“那哥哥牵来了什么?”
萧聪笑笑,还在端着,
“一把剑和一块石头。”
鸿翔琼鼻轻皱,不满道:
“哼,最讨厌说话拖拖拉拉的人了。”
萧聪再次笑笑,柔声妥协道:
“说了你也不懂,对你来说,那就是一把剑和一块石头而已。”
“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鸿翔转回脸来,忿然道。
“好,那你知道独孤九剑吗?”
鸿翔认真点点头,贝齿轻咬着下唇,轻声道:
“知道啊,是独孤家从圣山中拔出来的嘛。”
萧聪看着鸿翔一下子安定下来的摸样,似笑非笑道:
“怎么,怕了?”
鸿翔挺起胸膛,
“我才不怕!”
萧聪扭动身体,再次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惬意道:
“既然你知道独孤九剑,
就该知道它在独孤家的地位,现在我告诉你,那独孤九剑之一的神忌剑现在就在我手上!”
“啊!”
鸿翔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聪,小嘴喔成o状。
“哥哥……是怎么做到的,那独孤九剑貌似是独孤家的ming根子吧,哥哥这样做,不怕被追杀吗?”
萧聪蔑然一笑,
“他们怎会知道是我做的!”
“可依独孤九剑在独孤家的地位,其上一定有独孤家独有的炼器印记吧。”
鸿翔不无担忧道。
萧聪仰头望向星空,幽幽道:
“放心吧,进了我萧聪的口袋,就别想轻易拿回去!”
鸿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片刻,启言道:
“那石头呢?石头是什么?”
萧聪转回脸来,咂咂嘴,
“那石头是什么来路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之前生在火灵半仙被封印的地方,独孤家派来的老家伙用神忌剑破开了火灵半仙的封印却未能伤得它分毫,由此看来,这东西也不简单。”
鸿翔歪着脑袋思索半晌,道:
“哥哥不是说那是块石头吗?怎么能说是生在那地方。”
萧聪莞尔一笑,
“那是一块莲花样的石头,花心处就是那火灵半仙的封印,或许我的说法也不对,你姑且就当是个形象的比喻吧。”
鸿翔低头沉思片刻,复又抬头问道:
“那火灵半仙是什么来路,哥哥应该知道吧。”
萧聪扁扁嘴,轻轻叹了口气,
“知道实在是说不上,猜测倒是有几分。”
“说来听听呗。”
萧聪目光上移,再次望向夜空,喃喃道:
“那大概是火圣宫筹谋依旧了吧,火之灵变成火灵半仙,与真仙仅有一步之遥,却也够了,但到底是火圣宫人成全了火之灵还是火之灵成全了火圣宫人,又有谁能说得清呢?是福是祸,且看今后之事吧。”
“哥哥,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