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州第三监区内,林雨华在传唤室内等了小半个钟,就看见戴着手铐的冯望京,踱着八字步,神态倨傲的坐在铁椅上。
看着鼻青脸肿,脚步虚浮的冯望京,。林雨华不由笑道:“冯少,看你龙行虎步的模样,风姿不减啊。”
冯望京阴森冷笑,“姓林的,是不是被我爹妈挤兑得做不成生意,想着来求我?”
“老子告诉你,这监狱我还就不走了!”
“要想让我妥协,先把你妹妹借我玩两天,还有……你旁边坐着的妞也不错,把她也借我玩玩。”
东方怜人眼眸中闪烁冷冽刺骨的光,“雨华哥哥,亏得有监狱保着,否则说这句话的人,绝对活不过今天晚上。”
林雨华本心生愠怒,可想到现在的冯望京,已经是个阉人,气性顿时消失不少。
“冯少,现在就算给你个女人,你还有那个心么?”
“就算有心,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看到。林雨华脸上带着的意味深长笑容,冯望京猛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是你他妈干的!”
林雨华面上带着淡然笑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去你妈的!”
冯望京暴怒要从椅子上站起,听到动静的两个警员赶忙上前把他给按住。
被死死按住的冯望京,不甘心的喊道:“林雨华害我不能生育,失去做男人的能力,是故意伤害罪,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对于冯望京的呼喊,两个警员根本不予理会。
此时,离冯望京被关押已经一个月,就算是后知后觉的有伤,也怪不到林雨华的头上。
冯望京咬牙切齿,瞠目欲裂的喊道:“林雨华,有种的你就让我这么关着,看我爸妈会不会放过你!”
林雨华饶有兴致问:“我想知道,你怎么才愿意放过我?”
“把你妹妹,和你女人借我玩两天!”
冯望京怨毒声道:“虽说有些地方不能用了,但我的招式多着呢,保管让她们尽兴。”
传唤室门再度打开,警员分别押解着冯楚香和冯鹤翔,在传唤室内碰面。
“贱人,我杀了你!”
一看到冯楚香,冯鹤翔就像是疯了一样,即使双手被铐住,也奋起挣扎,一脑袋撞在冯楚香的胸口,把她撞了个趔趄。
“我冯家三百多年家业,就毁在你这贱人的手里,你还活着干什么,怎么不学着老陈头,从公司楼上跳下去!”
身宽体胖的冯楚香,一脚就将冯鹤翔给踹开,“去你妈的!什么叫你的冯家,如果没有老娘,你连个屁都不是!”
“要死也该你死,老娘辛辛苦苦也是为了公司,有什么错!”
两个人在地上用脚互踹,用牙咬,撕扯头发,活像是疯子。
看到这一幕,冯望京懵了,随即陷入莫大的恐慌当中。
“爸,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这败家子!”
刚被拉开的冯鹤翔,又猝不及防冲上前,一脚将椅子上的冯望京踹翻,“如果不是你惹是生非,我们家怎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你打我儿子干什么!”
冯楚香心疼的将冯望京挡在身后,“钱没了还可以东山再起,咱家还有那么多厂房和机械呢,怎么也够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冯望京气得浑身哆嗦,“有你们这对母女,多少家业也不够败的!”
林雨华平静说道:“家业的事,衣食的事,甚至是一切凡尘俗世,你们都再也不用担心。”
话落,林雨华从公文包中取出厚厚一沓的文件,扔在三人面前。
文件上记载的,是冯望京在残害女人以后,冯楚香和冯鹤翔为了掩盖罪证,所做出的下三滥手段。
最常见的是先砸钱,对方如果不答应,就找当地混混上门威胁,只要不同意调解就杀他们全家。
其中最惨的一家,女孩受不了侮辱跳楼自杀,母亲看到行凶者逍遥法外,变得疯疯癫癫。
父亲气不过拿着刀去冯家公司拼命,反而被当成暴徒打死。
像这样的案例,简直比比皆是。
陈婧的调查能力,已经出类拔萃到匪夷所思的境地,把事情调查的有板有眼,甚至可以按照卷宗直接定罪。
看到密密麻麻的卷宗,冯鹤翔的第一反应竟是把卷宗纸往嘴里塞,伸长了脖子吞咽下去。
生怕旁边的警察看见,冯望京和冯楚香也疯了似的,把纸撕成条往肚子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