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女儿这样了,陆夫人整个人都心疼坏了。
自己这段时间因为有事,也都一直没有来看望自己女儿,也就不知道最近她都发生了什么。
陆如嫣被自己母亲温柔的声音说得内心更加委屈了,这股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她哭得不能自已。
被自己女儿一直哭都不说话,也不回答自己的陆夫人整个人都要急坏了,但又拿她没办法。
等了许久,陆如嫣终于都收住了声音不再哭,随后这才开始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对面的陆夫人越是听着,就越是心惊,没想到自己就一段时间没来,自己女儿就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还是那种…唉!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居然这么作贱自己女儿。
因为没有证据的事,她就算报官也没人理,她自己一个人也查不出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真是,这件事情简直就是陷入了一个绝境之地,想要算账也无从找起。
无能为力,她也只能轻声细语地安慰起自己女儿。
这件事情花的时间有点久,外面的衙役看到里面的人久久未出来,就进来催促了。
“时间快到了,你快点。”
安慰着自己女儿的陆夫人赶紧朝向衙役谄媚地笑着点点头,“放心放心,我很快。”
“好,那你快点。”
衙役说完,转身就走了。
陆夫人想起了自己以来这里的事,于是为了拍自己女儿的背,轻声道:“时间不多了,我有事要找你爹商量,很重要。乖,你再忍忍,很快就能出来了。”
陆如嫣点点头,陆夫人这才来到关押自己男人的牢房门外。
被关在其中的陆仁富自从那一次闹开了,两人之间就一直不再说什么话,仿佛都陷入了冷战中,谁也不服谁。
而自己入牢以来,她带来的好东西从来都没有自己的份,但好在自己有小甜心时不时的来探望,时不时的给自己带来好东西。
现在,她每次来,他也就闭着眼睛,全当没看见,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但现在居然听到对方说有事情找自己,还很重要,他整个人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就睁开了双眼朝着将两人分开的栏杆走了过去。
看着自己眼前在不久之前还春风得意帮着小贱人来欺负自己的男人,此刻脏兮兮又狼狈,就像街头的乞丐似的,她的心里就涌起了一股快感。
“仁富,我这次来是家中发生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前来我们家的小侍卫今天一早离开,他走时还偷偷的破坏库房的窗户,从窗户进去把我们的钱都偷走了。”
仁富一听,整个人眼前一黑,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你…你说什么!!”
他抚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大喘着粗气,让人看了都差点儿以为他下一口气会喘不上来似的。
他整个家中就还只剩下八百多九百两,这,这一下子就被偷走了,让自己怎么活呀!!
“他们,我不是让他们巡逻的吗,他们那些贱东西怎么不巡逻,还让人把库房里都给偷了。”
“报官,立刻给我去报官!!!”
看着眼前失控的男人,陆夫人整个人心中畅快极了,但仍然脸上一片又生气又无可奈何之色。
“喊什么喊,你以为我不想报官吗!你可别忘了他的身份,就算报官了,有用吗?”
她低低的朝眼前的男人喝了起来,让他把对方的身份给记起。
陆仁富一听,整个人眼前都黑了下来,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记起了对方的身份,那个小侍卫可是少城主的贴身侍卫。
身为有钱人的他知道,自古以来,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无论对错,都第一时间会维护自己的人。
原因无他,是因为自己的人就代表着自己的脸面,自己可以教训,但其他人确实不行。
毕竟,打狗都要看主人。
也就说,也就是说就算是知道是谁偷了,这一笔钱也绝对是拿不回来的,而且还会惹怒将来要坐上城主之位的少城主。
家里没有了钱,也不知道该怎么过,自己的酒楼…………
想到自己的酒楼,他整个人都巴拉在了栏杆上了,脸色狰狞道:“酒楼呢?酒楼的契约有没有被偷?”
陆夫人摇摇头,“这个倒没有。”
就算是小偷也不会傻傻的去偷这些,毕竟这些东西都在衙门那里备有份,在没过户之前,衙门里的本子中,写着的名字也会是楼主本人。
而小偷把偷来的房契地契拿去卖,这不是告诉人,这个东西是他偷的。
听见自己的两处酒楼都没事,陆仁富整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随最后还是为那失去了银子而心痛到差点昏厥。
钱,那可都是他的钱。
没有了这些钱,这该怎么过活!!!
“仁富,家里面没有钱了,酒楼里还等着开工钱,单单马成才一人,就都要给四十两,我们该怎么办呀!”
陆仁富心头乱得很,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谁会想到突然会出现这种事情。
“什么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