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已经有了些猜测,对此并没有太惊讶,稍微挣扎了下,挣不开,便由的他去。
感觉到她的顺从,肖墨寒眉眼淡笑。
薄唇落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
温柔而虔诚。
苏雨林被他这动作,弄的心跳加速,就好像自己是易碎品般,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在乎。
最终,薄唇回到她的唇上,温柔地浅尝,没了以往的霸道,缠绵地让她腿有些发软。
她的眼中逐渐笼罩上一层水雾,被撩拨地有些心猿意马。
“肖墨寒……”
被这么撩拨她啊混蛋!
她有些愠怒地瞪着他,殊不知落到男人眼中,便是眼角带着魅,嗓音也比往日娇软许多……
肖墨寒摩擦了下她的唇,声音又哑又沉:“我在呢。”
随后,按在她后脑勺的手微微下滑,修长的指尖从她的背脊中间划过,苏雨林打了个激灵,呼吸变得沉重。
男人却像是琢磨到什么好玩的,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寻找……
“主子!可以出门看店铺了!”
丹草忽然走了进来,看见吻的难舍难分地两人,‘啊’了一声,忙转过身:“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苏雨林理智回笼,用力咬了下他的唇,一把推开他,眼神控诉。
臭流氓!
肖墨寒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清隽地眉宇像是雪山化开,温柔到不可思雨。
偏偏,他故意舔了下唇上的血珠,眼神又勾又撩人,性感的要命。
苏雨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赶紧别过脸去。
男色误人啊。
“丹草。”他忽然叫道。
“王爷有何吩咐!?”
不会是想挖她眼珠吧?
“王妃身子骨娇弱,照顾好她。”
谁娇弱了?
苏雨林不悦瞪他。
男人却笑了笑,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丹草听到动静,也是等了好一会儿,才敢转身:“主子,您没事吧?”
苏雨林理了理衣服,看着自己快被扒下的腰带,脸一黑。
这家伙想来真的!
“主子?主子?”
“没事,出门吧。”
……
另一边,王芝在屋内翻箱倒柜,看着逐渐空出的博古架,气的尖叫一声。
“大夫人,小公子院里的下人来领平日用度来了。”
“告诉他没有银子!我自个院里都要吃不饱穿不暖了!”
岚氏的遗产和嫁妆,全到苏雨林手上了。
苏省安虽为丞相,可苏家一向吃穿用度奢侈,根本不足以应付一大家子的花销用度。
从奢到简难,他们过了十几年富贵生活,更难。
眼看屋内能变卖的,她都快卖完了,苏霖月个白眼狼,居然还好意思来问他要钱!
“可是大夫人,小公子需要银子买药……”
“管他做什么?一个男子难道这点苦都吃不得吗?长那么大一点用没有,就是个吞金兽!”
“要药是吧?问苏雨林拿去啊,他们不是姐弟情深吗?”
丫鬟没法子,只能出门告诉苏霖月的小厮。
正是换季时,苏霖月院里缺衣少食,直接病倒了。
消息传到苏雨林耳中的时候,她还在外面规划新酒楼。
“主子,咱们要去看小少爷吗?”丹草问。
苏雨林拿下头上的幕帘:“去吧。”
回到府上,她直接风尘仆仆地去了苏霖月的院子。
外面的参天大树早就被砍了,阳光照进了堂屋,却依旧让人感觉不到多少温暖。
她抿了下唇,走了进去。
堂屋内依旧阴恻恻的,药味也淡了许多。
内堂,苏霖月蜷缩在床上,捂嘴咳嗽,旁边还放着苏雨林送的药囊。
苏霖月看他脸色苍白的模样,终究是心里不忍。
“怎么长姐忙了几日,你就病倒了?”
她上前,轻轻拍着苏霖月的背:“你这咳嗽,可比以前都严重。”
苏霖月没想到她会来,心里感动的同时,忙撑起身离她远些:“霖月没事,阿姐还是离我远点,免得沾染病气。”
苏雨林叹了口气:“忘了你阿姐也算半个大夫了?过来,我给你诊脉。”
苏霖月抿了下唇,挪了过去。
“阿姐,全府上下,也就你会来看我……”
苏雨林挑了下眉:“父亲和祖母不知道你生病了?”
苏霖月嘴巴微张,终究没说什么。
不说,她也知道怎么回事。
“又是姨娘从中作梗吧。”
她松开苏霖月:“丹草,去拿些银灰炭过来和被褥过来。”
“扶桑,把院里乖巧的丫鬟派过来照顾小少爷。”
“阿姐,你不必如此。”
苏雨林摇摇头:“你既叫我一声阿姐,他们不愿意管,我管。总不能叫你个没及笄的孩子,大冬天冻死在自己的院内吧。”
苏霖月眼眶一红,咬紧了下唇。
苏雨林盯着他,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