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厉的双眼,也让这钱大人,打了寒颤。
使得这钱大人,刚刚发热的头脑,瞬间冰凉。
要不是身边,哪位病恹恹的张捕头搀扶,只怕当场就出了洋相,摔倒在地。
再说,这君陌爷,看到那位,刚刚还在喋喋不休。
这会儿,又突然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大人一眼后,就再也不在关注。
只见他,就像闲庭信步一般,穿过主动避让的官兵,依旧牵着马车。
走到粱儿菇凉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之后,做了一个,请菇凉上马车的手势。
这齐大笨,也是反应过来,原来,这是粱儿菇凉与这赵家魔头,昨日的约定。
这赵家魔头,也如约,这个时辰,下午时分。来接梁儿菇凉,去那赵家会诊。
话说,经过,这赵家魔头的一段,粱儿菇凉就像,刚刚未发生任何事一般。
只见她,背着小手,看都不在看,身边那些围着的官兵一眼。
便缓缓,向着那赵家的马车走去。
这齐大笨,也很是麻利,立马转身进屋,背着粱儿菇凉的行医囊。关好“药香居”的院门,牵着门前的毛驴。
不紧不慢的跟在粱儿菇凉乘坐的马车旁边,漫步跟进。
眼前的这一切,都在这洛阳的官兵,很是错愕的眼神中发生。
然而,所有洛阳府衙的官兵,却无一人敢出来阻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刁民,从自己身边走过。
就连那钱大人,这会,不知道是在装昏,还是真的昏迷,也未发出之言半语。
等到那赵家小魔头的车队,慢慢远去,所有的官兵,这才慢慢转头看向张捕头,扶着的钱大人。
“大人、大人,”
张捕头弱弱的呼喊声中,钱大人总算,慢慢清醒。
这不,当钱大人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张捕头立马,在扶着的钱大人耳边细语:
“大人、大人,您难道忘了,这洛阳赵家,也是京城司礼监的势力。这在洛阳官府,可是公开的秘密,大人要不我等先回去,跟布政使找大人,商量之后在做决定。”
话说,在昏呼呼的钱大人,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继续在装着糊涂。
只见他,做出一副,头痛欲裂之状,喊出了痛苦的声音。接着,便向着这张捕头身上倒去,看样子是,当场昏死过去。
“快、快、快把马匹牵过来,赶紧扶着钱大人会官府休息。”
张捕头急切的声音响起,“药香居”的这场闹剧,竟然就这样,被莫名出现的赵家小魔头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