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瞎。”武松边说边放下了刀,用残破的衣袖扎紧了肩头的伤口。
“打法只有一种,但人是活的,活着就会有很多可能。”简单包扎好伤口,武松又拾起了刀,恢复了刚才静待来袭的姿态。
“不信。你可以试试。”
武松从容得就像刚念完一段经文,青衣人很意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让剩下的蒙面人出手。
其实,看过武松刚才的那一刀之后,青衣人一直有一个疑惑。
他疑惑的不是武松削出那一刀,而是他被削中的那一刀。
中刀的瞬间,武松几乎同时完成了拧肩躲闪和出刀的动作。
很快。快得让青衣人难以置信。快得就像是蒙面人削中的那一刀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
血应!青衣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罢了。”青衣人右手对着大槐树方向一挥,剩下的三个蒙面人互相递了个眼色,腾身而起,跃上槐树。
只听得枝叶沙沙作响,转眼间,三人已在夜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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