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费拨给我吧。”总不可能找虚要钱给他们吧,那简直成了笑话。虽然这些钱财也来路不正,但好歹属于公款,和虚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大概。
“暗杀是奈落份内的事。”胧委婉说道。
所以并没有劳务费。
“太没有人性了!”十七愤愤地表示,“这种黑心企业迟早倒闭!你怎么能呆这么久,不如早点离职比较好。”十七苦口婆心地劝说。
然而似乎她家那位就是“黑心企业”的大老板……和创始人。
“你知道的。”胧说:“我效忠于那位大人。所以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听到“效忠”这个字眼,十七笑了一下,但最终没有对胧的生活方式作出什么评价,只是转过话题,指着属于银时和高杉的东西问道:“你……为什么会想起去跟踪另外两个单身男子?”
你给我好好说话!师弟就师弟,什么单身男子!胧仿佛回到了当年内心满是吐槽的时候,不过如今的他面上一点也不显,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结果就真成了被防的万一。
那边的世界将信义、报恩与复仇刻入了武士的骨髓,变成了人们毕生的信仰,甚至成了在那里长大的人所共知的“美感”。
松阳曾说过——人,远比想象中的自由。
但不知他学生们的自由,是否能够超脱被群体意识塑成的“美感”呢?
“唉,走吧走吧,过去了。”事已至此,除非有谁找到时光机,不然这片烂摊子总要有人收拾。
十七转身离去——再耽搁下去那边的他们就该跟过来了。这时脚边不小心踢飞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巴掌大的毛茸茸的蜘蛛,连忙快步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