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酒,将这两坛酒交给江凌烟和扶玉后,又回身拎了一坛,一边走出山洞,一边道:“好了,三坛也足够我们喝上一段时间了。”
季言洲将洞口重新封好,又掩好藤草,拍了拍手,拎着酒坛和扶玉江凌烟一起离开。
扶玉抱着酒坛,目光晶亮,神情期待,虽然坛口被黄泥封住,但仍有淡淡的酒香散逸而出,勾动着她的味蕾。
三人按着原路返回,在经过溪边时,扶玉突然想起自己的水袋已空了不少,于是便停下来往随身的水袋中灌了些水,而就在她站起身时,余光忽在深长的草丛中瞥到一抹白色。
扶玉目光一定,看出那是一块白色的衣料,她想到了些可能,便对季言洲和江凌烟道:“师兄,师姐,你们看,那儿好像有什么。”
季言洲顺着扶玉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没膝的野草中露出一块白色的布料,于是他放下酒坛,上前两步,动手将茂密的草丛拨了开来。
扶玉也倾身向前看去,只见草丛中面朝下地躺着一个浑身染血的白衣男子,大片深红色的鲜血干涸在雪白的衣服上,只觉触目惊心。而此时,男子身下仍有血迹缓慢流淌,将披散在两边的黑发都浸染成了血色。
季言洲神情肃然,他俯身探了探鼻息,道:“人还活着。”
江凌烟立即上前查探起他的脉搏,随后沉声道:“他伤得很重,下手的人招招都是冲着他的要害去的,脏腑和筋脉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裂损伤。虽然此人曾服用过某种上好的丹药,但他体内却还有一种毒素在抑制延缓丹药的药效,若是不尽快解毒,结果不堪设想。”
“能解吗,师姐?”不知为何,扶玉下意识地担心着眼前的白衣人。
江凌烟对她轻轻颔首:“倘若是在其他地方,恐怕真有些棘手,不过幸好,我们是在六符山。”
扶玉不解其意,正欲追问,却见季言洲已背起白衣人,对她笑道:“你还不相信你师姐的医术吗?走吧,我们先把他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