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选中,纳为了妃子.....”
慕容惊鸿明白了她的意思,问道:“如何能获得进宫献舞的资格?”若是能以这种方式进宫也行,那么自己与十位士兵便可伪装成舞者或奏乐者或是侍从混入宫中。
“首先得成为杨淮河边尽人皆知的花魁,皇帝的探子便会过来画好花魁的容貌,进宫呈递给皇帝。若皇帝看中眼,便会派人来下请帖。”孙芝芝说着,有些惭愧起来,“属下曾在赏舞的客人中见过那些探子,想必属下的容貌已经被大阜皇帝看到过,可他并未瞧上属下。次皇陛下需要另寻他人。”
慕容惊鸿犯难了,短时间内,去哪里找一位既能信任,又拥有绝美面容的女子呢?
一直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乔千安眼睛一亮,砰的一声化作了人形坐在了慕容惊鸿身上,抬起他愁容满面的脸,说道:“次皇陛下,你看我如何?”
慕容惊鸿痴望着乔千安,脱口而出:“你当然......”但又立刻改口道:“不行!你怎么能去勾引别人男人!”
乔千安轻笑一声,从慕容惊鸿腿上跳了下来,快步来到了目瞪口呆的孙芝芝面前,说道:“走,领我去大厅,我要献舞!”
“阿千!”慕容惊鸿追了上去,抓住了乔千安的手臂,怒道:“我说了不行!”
乔千安没理会慕容惊鸿,他推开了房门,朝着门外阮英招了招手。阮英立即跑上前来,从怀里拿出了一玉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乔千安。
喝下鲜血之后,乔千安将玉瓶放回了呆呆地望着她的阮英手中。她看向慕容惊鸿,掰开了他的手指,说道:“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不是吗?我是最合适的人选。若是我能接近大阜皇帝,这计划便成功了一半。惊鸿,别在关键时刻如此幼稚。”
慕容惊鸿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铁青着脸,跟在了乔千安身后。
一身素净白袍的乔千安,如一只翩翩蝴蝶般飞上了大厅舞台,她光洁的脚踩着鼓点,纤长的腿在舞动下若隐若现。她发尾飘扬,神情高傲又极具诱惑,给座下众看客带来了一支张扬但并不妩媚,却又摄人心魂的舞蹈:踏清莲。
一舞落寞,整个大厅里寂静无声,直至轻纱帷幕落下,挡住了乔千安之时,大厅里才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叫好声,有人喊道:“这是春舞楼的新头牌吗?叫什么名儿啊?老板娘给介绍一下呗!”
“还没看够,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顿时,阵阵起哄声响起。
经验老道的老板娘站上台安抚道:“各位客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位姑娘来头可不小,听说啊,她是......”她遮遮掩掩显得神秘十足,“她是昙花仙子转世,一晚只能舞一次......”
台下立即嘘声阵阵,没人相信老板娘的鬼话。
“她叫白昙儿,明日辰时三刻定会再舞,客观们明日可别错过啊。”老板娘随口给乔千安取了个名儿,笑嘻嘻地说道。
于是,这一夜,杨淮河舞女白昙儿的名声便迅速传扬了出去。
次日辰时,春舞楼大厅爆满。孙芝芝早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探子的身影,她立刻跑回了内厢房,推着门喊道:“昙儿姐姐,今日可要好好打扮一番,探......”
可刚推开门,她便看到了让她红透耳根耳根的一幕。
慕容惊鸿正抱着换上一身烟粉薄纱内裙的乔千安坐在床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下,嘴里叼着根从她脖子上扯下来的柔软系带。乔千安背对着门口,肩上纱裙滑落,袒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和光滑的后背。
而她前面,必定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了木公子面前。一想到这里,孙芝芝啊地惊呼了一声,连忙退了出去,拉上了门。
慕容惊鸿吐出了嘴里的系带,紧紧搂住了乔千安的腰。他一想到昨日她在那么多双眼睛下舞动腰肢的画面,心里就燥热得不行。即便是已经把她折腾了一晚上,泄了心里的醋意与邪火。可到了现在,见她换上更为诱惑的烟粉纱裙时,他又急火攻心,完全忍受不住了!
乔千安推着慕容惊鸿。一天一夜没变回小兽,她对鲜血的渴望已经忍受到了极致,但现在身处敌国,她又不想喝慕容惊鸿的血,以免影响他的身体和实力。于是说道:“惊鸿,放开我,我要去找阮英!”
“什么?!”慕容惊鸿抬起了赤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