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千安欲言又止,她紧紧抓住了慕容惊鸿的手,以防他突然暴走,说道:“我,我总不能每次都喝你的血,我还想让他当我的,血侍。”
“血......侍?”慕容惊鸿冷声质问,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眼神越过乔千安,盯向她身后的阮英,这才注意到阮英脖子上,那两个小小的牙印。
慕容惊鸿瞬间暴怒,金光炸开轰走了乔千安,“阿千?你喝了他的血?你竟然如此亲密地,喝了他的血.....”他眼里满是怒火,神情狰狞得可怕,仿佛一只失控的恶鬼。
阮英接住了乔千安,慌乱问道:“你,你没事吧?我们赶紧逃吧。”
“逃个鬼啊!”乔千安骂着,迎上了暴怒的慕容惊鸿。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人便过了十来招,临华殿的院子里被两人打得一片狼藉。慕容惊鸿并未完全失去理智,他多次想越过乔千安,直接取了阮英的首级。“你想喝他的血?那我便把他大卸八块,把他的血全给你!行吗?!”
“惊鸿你冷静一点!我怎能天天喝你的血?会把你的身子拖垮的,你不知道吗?”
“这也不能成为,你碰其他男人的理由!”
又是十几招过后,乔千安脑中出现一阵难忍的抽痛,口中越来越干涩,她突然就不想打了,停了下来。
慕容惊鸿的掌风落在了她额头前,戛然而止。
“我说了!我不能再喝你的血了!”乔千安烦躁地说道:“你不能杀他!他得当我的血侍!”说着,她转过身去,走向呆立在院墙边的阮英。来到他身前时,她毫不犹豫地踮起脚尖,揽住了阮英的脖子,张开了嘴。
慕容惊鸿红着眼睛瞬间出现在乔千安的身后,他用力抓住了乔千安的胳膊将她扯了回来,让后当着她的面,伸手划破了自己的脖子。长长的伤口下,鲜血溢出,他揽住乔千安的腰紧贴着自己,在她耳边说道:“阿千,喝我的血,我的!”
乔千安终于是控制不住,搂住了慕容惊鸿的脖子,陶醉地舔上了那甜美的鲜血。
慕容惊鸿享受地闭了下眼睛,然后抱起乔千安,转身走向寝殿。
阮英靠在墙上,浑身虚脱,呆呆地看着掉在地上的清安剑出神。
寝殿内,慕容惊鸿粗暴地扯掉了乔千安的白袍,压着她宣泄着心里的怒火。
“阿千,只能是我,”他的手在乔千安身上勒出了红印。他没有丝毫怜惜,只想把怀中人揉碎,拆骨入腹。
乔千安扬起了头痛呼了几声,眼神迷乱。看着慕容惊鸿脖手臂上因用力而暴起的肌肉,和脖颈上再次溢出鲜血的伤口,她又一次吻了上去,却在即将要接触上时,被他捂住了嘴。
“只能是我,你听到了吗?阿千?”慕容惊鸿声音嘶哑地问道。
乔千安断断续续的声音淹没在慕容惊鸿掌中,她几乎要窒息,又因为这窒息和不断传来的快感产生了要命一般的渴望。
渴望鲜血,渴望慕容惊鸿。
她伸出舌头卷起了慕容惊鸿的一根手指,含在口中肆意□□,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盯得他脸上的怒意完全消失,只剩下趋近于疯狂的占有欲。
待他的手松下来后,她立即舔上了他脖颈间的鲜血,然后一寸寸地轻吻,慢慢向上,含着他的耳垂,带着极致的诱惑,说道:“惊鸿,我错了......”
慕容惊鸿浑身一颤,然后如同野兽一般,发起了狂来。
后来,他抱着她上了床,将她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捆在了床头。
后来,他带着她来到了窗边,压下了她的腰,让她欣赏着窗外的夜色。
后来,他抱着她跳下了浴池,将她的身子,抬出了水面。
后来,......
翌日,次皇陛下错过了早朝,朝堂之中一阵喧哗,全都被长平公主压了下去。公主殿下第一次主持了朝政,反响颇为不错。
大将军朱辽得知自己最疼爱的侄孙被次皇陛下带走一夜未归后,一直心神不宁,一下朝便不顾众臣的阻拦,独自去了临华殿。只不过快到殿门口时,他脱了官服,赤=裸着上身背上了荆条,做出了负荆请罪的架势。
待到快正午时,脸色苍白的慕容惊鸿才捧着变回小肉球还熟睡着的乔千安出了寝殿大门。
张公公立刻迎了上来,一脸焦急地说道:“陛下,陛下!朱将军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了!”
慕容惊鸿眉头皱起,“朱辽?他来做什么?”
张公公偏了偏头,指了指在围墙边上抱着清安剑站了一夜的阮英,说道:“自是为了他侄孙而来。”
慕容惊鸿见顶着黑眼圈的阮英居然还没走,惊讶过后大步走到他身前,喝到:“怎么还没滚?”
阮英一抖,撑着剑半跪了下来,说道:“陛下没让我滚.....而且,她,她说,让我当她的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