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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1 / 3)

被他这么问,姜馥迩当即目瞪口呆。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同邶恒确认:“我说了?”

就知道方才她心神尽失,说出来的话也绝不是走了心的,这样的回答倒在意料之中。

不过邶恒不甘心,自觉对不起挥霍的汗水,他轻嗤:“还没见过哪个大姑娘表了心意又不认账的。”

姜馥迩更不明所以,反问:“我不记得自己说过,又需要买什么账?”

邶恒挪开视线,忙着将手中山鸡重新烤热:“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姜馥迩睡个觉都喊我喊不停,说明什么?”

姜馥迩看他一脸不以为然,可说出的话又这么奇怪。

她努力想了想曾经帮邶恒打发掉的那些个莺莺燕燕,哪个不是把这位高高在上的阔少爷伺候得称心快意?

可也没听他这样找过谁的麻烦。

姜馥迩沉默下来思考对策,暗暗揣测邶恒这样说是在暗示她说些赞美之言,好歹他方才还将自己从那木箱里运出来。

姜馥迩再次扬笑,灿如春华:“说明大公子人好心善,竟然没喊醒我。大公子想我如何买账?”

邶恒依旧不为所动,专注地转动手上烤架。

“你都说了心悦我到死去活来,朝思暮想,我也自然不能驳了你心意……只不过呢,心悦我的女子太多,但好歹都近不了身,可你就不同了。”

姜馥迩好像听明白了邶恒的暗示,点头示意:“我不会对大公子做出任何不敬之举。”

邶恒用小刀熟练剃了些肉,递到姜馥迩面前,对她说的话不屑一顾:“若是不敬呢?”

“大公子想怎么样?”姜馥迩随口一说,接过他手中匕首,急促吹凉烤肉。

“我说有用吗?”

“唔——大公子说的也对,倒没什么用。”

美食当前,姜馥迩只记着要捧着他说,不经意讲了这样一句。

“既然如此,你总也得给我个交代。”瞧她心不在焉,邶恒不依不饶。

姜馥迩也不知道自己浅眠片刻怎么就触及了他的利益,当即顿住正欲吃食的嘴,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她忽然就觉得邶恒这么问是因为自己曾经那几次对他做出的事。

要说两人动作亲密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只不过摸过他,也不至于邶恒后知后觉在这里对她发难。

仔细思考后,姜馥迩觉得自己定是梦话说了什么冒犯他的言语,可事已至此,她更没法挽救什么,只得摆出一副敷衍态度来。

“大公子何必执着于过去呢?发生都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话说的凉薄又不屑,以至于邶恒忍不住心生埋怨:“姜馥迩,你这么说话倒与那些个流连风月场所的公子不分上下!”

他明显生气了,厉声补充:“简直就是无情!”

姜馥迩觉着可笑,咬了口鲜嫩多汁的脆皮山鸡肉,笑嘻嘻道:“不就是如此吗?更何况若我真做了什么,大公子大可反抗啊,否则不就是心甘情愿还胡搅蛮缠嘛。”

——

酒足饭饱的姜馥迩靠着墙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下意识又揉了揉胳膊和腿,懒洋洋道:“大公子手艺绝佳呢,烤山鸡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本是句赞美,再怎么也能换他一张不那么臭的脸吧。可他却依旧保持着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厉样,对姜馥迩爱答不理。

姜馥迩也不再自讨无趣,觉着衣衫睡得凌乱,坐起身慢悠悠整理窄袖和衣襟。

白袖翻开时,她手臂上那颗猩红的守宫砂依旧藏在白衣下不显眼的位置,只不过较之前颜色淡了些。

她并未留意这点微不足道的变化,只将窄袖系好,又整理好束带,可惜鸳鸯软钺方才丢了,这会身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唯剩下夜萤还能勉强防身。

“大公子方才不还急着去查那小姑娘吗?”

邶恒正灭篝火,从岩壁上捞下自己的外袍罩在身上,更觉得眼前的姜馥迩像极了吃花酒的嫖客酒足饭饱后的怠慢样。

他着实没什么心思在此刻探查,但还是不能忘了此行目的,这也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深究的。

看姜馥迩还未抹净肉油的嘴唇,又看她对方才真相一无所知的坦然,邶恒心里闷闷的,也说不上来因为什么,就总为自己方才的举动感到莫名。

这时候讲什么仁义道德?

千金拍下的花魁初夜也没见他讲什么君子之风。

他没什么理由对她惜爱的,又凭什么委屈了自己?

即便当时脑袋一热,想的是不该让她后悔,可说到底不还是她引诱在前?他又发什么疯,连真相都不敢挑明?

邶恒越想越心塞,也不顾姜馥迩在身边叽叽喳喳说些洞中景色,就只径自向前走着。

不知道这洞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姜馥迩扎完头发手腕下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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