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了。
江怜见此情此景，却是心中悲凉。
灵雁是她的贴身女使，按理说，施悦越级处置她的丫鬟，是不合规矩的。可在场的人中，却没有一个站出来维护。
包括秦以歌。
他居高聛睨，见看台的人相互拉扯，面色久久无动于衷，更像是默许了她贴身的女使被施悦随意拉去折磨。
灵雁是江怜身边最亲近的丫鬟，也是她在这王府之中唯一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旁人这般糟蹋灵雁，便是也轻贱了江怜。
事已至此，江怜放下了手炉，她必须站出来护着灵雁，因为这个家中，没有人会为她做主。
她不能容许别人骑到了她头上，还去摧残她身边的人。
“灵雁只是一个小丫头，施妃何须为难她。不就是赛马么？二位王爷若是想看，我自然可以来比试一番。”
说话的同时，也暗暗将灵雁护在了身后。
见江怜千呼万唤始出来，四皇子也是有了兴致，忙起身喝彩道，“还不快带皇嫂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