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坐飞机又是塞车的,你不累吗?”
付北聆没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回答:“累。”
嬴灼眉头微皱,睨视抱着平板的付北聆:“你也该睡了。”
付二小姐的作息习惯非常不好。
这个结论是嬴灼在同付北聆结婚一周内得出来的。
要说她日夜颠倒也不是,她就是非常不规律,困了就睡,醒了就找事情做,时间不定,有时候她醒来的时间是凌晨,有时候是中午,让人捉摸不定。
嬴灼刚同她住一起时也被她的坏习惯整得十分头疼,好不容易把人的作息调整的稍微正常起来,结果付北聆又去大四实习了。
后面两人再也没有像新婚时有那么多的时间呆在一起,嬴灼少数和她有机会呆在一起的时候付北聆也很好的去隐藏自己的坏习惯,她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嬴灼。
呆一两天还好,如今四五天付北聆已经开始力不从心,无法再隐藏自己的坏习惯。
这不,现在她已经不想在自己没有困意的时候去床上陪嬴灼躺着。
嬴灼头疼,不是他想管着付北聆,只是付北聆跟他住一起,付北聆错乱的作息会影响他。
还记得新婚第一周,除了第一天,付北聆的作息没几天正常的。
有次嬴灼出差,晚上七点多回来,看到付北聆居然坐在客厅的沙发睡着,手边是滑落的平板和电容笔,不用说都知道她是画着画着睡过去了。
还有一次是凌晨五点,付北聆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嬴灼吵醒。
类似的事情多到嬴灼数不清,付北聆提出过分房睡,但是嬴灼不同意。
他们结婚不久,分房睡的事一但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况且付北聆长时间这样子下去,身体迟早出问题,嬴灼可不想好不容易找到的难得契合的妻子变成一个病美人。
付北聆明白嬴灼不同意的原因,作为一个成功人士,一段成功的婚姻对他的意义无异于锦上添花。而且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有人愿意管着她让她改变她也乐意。
可惜结婚两年,嬴灼直到现在也没能让她把她的坏习惯戒掉。
“我睡不着。”付北聆的脸上带着浅笑,不知道是不是嬴灼的错觉,她似乎有些难过。
嬴灼把付北聆的平板按灭拿开,她没反抗,反正她的画已经保存好了。
嬴灼弯腰把人从飘窗的软垫上抱起来,付北聆也很配合,双手环住他的颈,慢慢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闭上眼。
对付北聆来说,除去嬴灼和她结婚的目的是出于利益和他经常在外出差这两点,他几乎没有什么能让她谴责的点了。
尽管他对她好只是因为他需要一段好的婚姻,但不可否认他确实对她很好。
各种节日都会给她准备礼物,在周年纪念日的时候会专门带她一起出去玩,日常尽管不在家偶尔也会准备小礼物和小惊喜给她。
他会在外人面前给她足够的排面,在家里也会给她足够的尊重,她不喜欢去参加宴会他就减少去参加宴会的频率,实在推不掉的也会尽量照顾她的情绪。
若是她是在不想去,嬴灼也不会强求,会独自一人前去,不会存在另找女伴的情况。
两天前,付北聆还发现一点,他好像,一直都戴着婚戒。
虽然嬴灼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作为付北聆的另一半应该做的,但是事实上没几个人的另一半能做到这一点。
嬴灼确实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闻着嬴灼身上好闻的迦南香,付北聆如是想到。
嬴灼抱着付北聆走到床边,把她放下,自己也躺上床。
付北聆房间的设计跟酒店很像,床头柜旁边就有总开关可以把整个房间的灯关掉。
嬴灼抬手关灯,整个房间瞬间暗下来。
回到熟悉的环境,按道理来说付北聆应该很快就会睡着,可惜事实并不如意。
黑暗里,付北聆睁着眼睛,有些无奈地笑。
根本睡不着。
她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嬴灼没有反应,这么久了,应该已经睡着了。
付北聆又缓缓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却不想她才起到一半,腰身就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揽住,付北聆没有防备,被拉入男人怀中。
付北聆身子僵住,嬴灼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旁,痒痒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很低沉:“这是第几次了?”
“动静还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