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雁一脸不屑的表情:“管他呢!我们走。”
春桃担心的往卧房看了一眼,既然都同房了,希望王爷以后别再冷这王妃就好。
卧房内,卫同听到纪初雁和春桃走了,才皱了一下眉毛。
虽然是皮外伤,但伤在腿上,还不让人看出破绽,真是装的有些辛苦。
他看着还在发呆的替身,小声道:“怎么样?”
替身这才扭过头看着他,表情有些茫然:“什么怎么样?”
卫同皱着眉,他直接将被子一把掀开,直到看到床榻上一抹鲜红,眉头才舒展了些。
“行了,你任务完成了。回去跟王爷复命吧。”
替身有些呆呆看着那抹红,他真的和王妃那个了?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头还很疼。
卫同看他有些懵的样子,安慰道:“许是那药太过凶猛导致的。”
“回去给你找太医瞧瞧。”
替身这才想起那碗梨汤。
虽然卫同说的不无道理,可他总觉如果他和王妃真发生了什么,他不可能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穿好衣服,站起身定了定神,才走出卧房。
替身刚走出纪初雁的院子,太妃派来的嬷嬷便进去了。
她进入卧房内看了一圈,最后看到床上的一抹红才笑着离开。
纪初雁并不知道太妃派人去了她的院子,她给太妃请安后便被留在这里用早膳。
一个嬷嬷突然笑眯眯走进来,对着太妃耳语了几句。
就看太妃听完嘴都笑的合不拢。
她一摆手,嬷嬷便拿出了一柄成色上好玉如意。
“初雁,昨日王爷可是宿在你屋的?”
纪初雁有些敷衍的笑了笑。
她想起刘平牧跟她说的话,她再也没办法将太妃当成亲母一般了。
昨日刘平牧也是中了媚药,但那药原本是下给她的。
原本纪初雁还觉得太妃是真把她当亲女看待。
可这件事后,她只觉得是自己天真了。
非亲非故的,太妃怎会对自己像亲女儿一般?
说到底还是为了父亲手中的纪家军。
为了纪家军,太妃才会希望她能赶快怀上王爷的孩子。
至于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太妃根本不在乎。
她若真是在意她这个儿媳,赐婚圣旨下来的时候,就会去找皇后理论一番。
可是她没有,而是让将四大家族的女儿也一同纳进来。
美名其曰:帮自己夺宠。
要是亲母,谁会忍心给自己女儿下这样腌臜的药。
纪初雁脸色有些难看。
太妃倒是没多想,毕竟吃了那样的药,身子肯定会有些不适的。
但不管怎么说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她高兴继续道:“王妃院里的人都赏!”
“初雁,这柄玉如意是先皇赐给本宫的。如今本宫赐给你了。”
纪初雁看着玉如意,本想习惯性的推脱。
可反过来一想,这些东西够换纪家军多少军粮的时候,便一点也不客气的收下。
她略微一笑:“多谢母妃赏赐。”
太妃和蔼的笑着:“一会母妃让太医给你请脉,明基那小子昨日别伤了你才好。”
纪初雁眉头有些不自然的舒展:“多谢母妃厚爱,可母亲请的刘大夫也在。不如让他给我看吧。”
太妃还想说什么,便听纪初雁继续道:“今晨王爷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对,也不知是怎的了......”
太妃一听,还是担心了,她蹙着眉,邓太医明明保证过这药不会伤身的。
她随后有些尴尬的一笑:“那便让太医给明基和初雁都看看。”
“等太医看过之后再请刘大夫看也不迟。”
纪初雁淡淡道:“是。”
王府客房内,刘平牧手中揣摩这一块好看的玉坠。
纪初雁说,这是她父亲亲手做的。
还给他讲了纪家军标记的由来。
这玉坠从没有离开过她。
刘平牧嘴角挂着一抹笑,痴痴的看着手中的玉坠,越看越宝贝的紧。
他亲了亲玉坠,然后将玉坠小心翼翼的带在脖子上,放在衣内。
将屋内都收拾好后,刘平牧便背着药箱往纪初雁的院子里走去。
到了纪初雁的院子,纪初雁还没有回来。
刘平牧便照常去了小厨房,一边煎药,一边做她最爱吃的糖葫芦。
太妃一直磨着纪初雁,直到太医来了给她请完脉才让她回去歇着。
纪初雁刚走,太妃迫不及待道:“如何?”
邓太医回道:“太妃,王妃的身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