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朝着屋内走去,乞映月在一旁说道:“王朔,就算你恨那贾晨鹰,可看在秦姑娘的面子上…”
话至一半,王朔回头瞪了乞映月一眼:“秦姑娘与我不过萍水相逢罢了,我可从未欠过她的人情!”
秦雪咬着牙,眼眶已哭的红肿:“既然王道友这般无情,那也别怪我了!”
言毕,转身从乞映月府中离去。
王朔眉头微皱,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太过,是否应该令此女带自己再去见见那贾晨鹰。
最终摇了摇头,此女已离去,再后悔也已无用!
便问一旁乞映月:“你们天乐堂上头那位化神前辈,应该在找我罢!”
乞映月点点头,上前抓起王朔的手:“你还是躲起来,不要乱跑,你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化神修士啊!”
王朔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察觉出此女神魂波动异常,长叹了一口气:“有劳了,你也小心些,万一牵连到你就不好了!”
“我不会有事的!”
王朔长叹一口气,将乞映月的手拨开:“去也!”
“不多呆会?”
“不了!”
…
王朔离去数日后,一名劲装女子至乞映月府上。
乞映月正修炼,忽然一道传音符至面前,指尖轻点,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乞夫人,在下居羽前来拜访!”
“居羽?”乞映月神色大变,知晓王朔行踪暴露:“秦雪啊秦雪,你太过分了!”
随后换上一副魅笑,打开阵法,将居羽放了进来:“什么风将居姑娘吹来了?”
居羽微微一笑,打量了乞映月几眼:“乞夫人府中的那些男宠何时没了?”
“玩腻了,打算换一批,只可惜这瘟疫,歌馆纷纷闭门,于是我这府上便清淡了!”乞映月于桌前倒上酒水。
居羽在桌前坐下,看了一眼碗中酒水:“在下可不乐于喝酒,更喜欢和老祖一同品茶!”
乞映月神色微变:“那可不好意思,我这从来不存茶水!”
居羽也不怒,冷笑着打量了乞映月几眼,乞映月笑面如魇与居羽对视着。
实在从乞映月此女眼中看不出甚,居羽便道:“天乐堂待在府中的一众元婴修士中,似乎仅乞夫人一人未中那魂咒,不知这是乞夫人幸运还是另有隐情呢?”
“那依居道友看是何缘由?”
“贾晨鹰有一情人,名为秦雪,散播消息说给一众元婴修士下魂咒之人名为王朔,当初乃是夜天禄的歌男。我便查了账,乞夫人当初一万八灵石买下这位歌男!”居羽双目放光,仿佛洞穿乞映月的心。
“咯咯咯!”乞映月得意一笑:“确实如此,可王朔不过一金丹小辈,如何斗得过这些元婴期的家伙,更何况他并不在我这!”
居羽笑容逐渐收敛:“的确如此,他不过一金丹修士,可无论怎么说,乞夫人也脱不得关系,劝你最好将此子交出!”
“哼,交出他?我看交出来了,我也不会好受罢!”乞映月将桌前酒碗砸得粉碎,怒目看向居羽。
“看样子乞夫人是打算受些皮肉之苦了!”居羽双目寒光大放,身影“嗖”得一声消失。
下一刻手中拿着一把弯月匕首,朝着乞映月脖颈划来。
乞映月周身护体灵光亮起,水袖骤然飞出,击退居羽,同时身影后退数步,与居羽拉开了三丈距离。
二人对视,乞映月率先动身,身前数道阵法亮起,手中水袖穿过这些阵法后重如山岳,狠狠地砸向居羽。
居羽将匕首于掌间一划,血水涌出,瞬间被匕首吸取,刀锋上顿时亮起一连串血红色灵纹,此女当即向前虚空一划。
一道月牙飞出,劈至水袖上。
“嘶啦!”
水袖被这月牙从正中一分为二,却并未停下,继续向前。
居羽神色微变,已来不及,赶忙打开护体灵光。
胸口仍然受到一击重创,击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行,随后“噗嗤”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告辞!”
一回不慎,居羽知晓今日已无可能活捉乞映月,拱了拱手便化为一道红光朝着府外跑去。
乞映月并未用阵法强行留住此女,而是放她离去了,可自己却眉头紧皱,知晓不能久留。
收拾一阵后,从府上匆匆离去。
…
一日后,居羽至老者身旁:“去会了会那乞映月,的确与之有关!”
老者点点头,张口说了一句:“带上来!”
石室中那些仆人当即将秦雪此女带了上来,秦雪怯怯地看向老者与居羽,面色苍白。
“你不用怕,那王朔听闻不过是一金丹修士,当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老者问道。
“我倒是觉得乞…”居羽话至一半,老者摆了摆手,示意居羽听秦雪说话。
秦雪心中同样也不大相信,王朔一金丹修为居然能够打败众多元婴?可转念一想王朔所作所为,便狠下心说道:“听闻王朔与升仙宫的林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只怕与此女有关!”
“升仙宫?”老者向后仰了仰:“果然是升仙宫搞的鬼,那贱货居然还说与自己无关,林莹?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