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只有一个寂寞的地方:停尸房。
此刻,停尸房的门卫室中,昏暗的黄色灯光忽明忽暗。老张,坚守这个岗位十多年,无儿无女,性格古怪,似乎更乐意与那冰冷的尸体为伴。
老张躺在狭小的床上,闭上双眼,回想着一天的事情。
早上,送来一具女孩的尸体,年轻而健康,然而治疗无效,医治无效。
他看着尸体,想象着她生前的容颜,感慨人生无常,生死难料。
突然,耳边传来微弱的敲击声,老张猛地坐了起来,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里是停尸房,常常静得可闻人的心跳声,刚才的声音究竟从何而来?
敲击声再次响起,从铁门后传来,节奏分明,音量低沉。
老张掏耳朵,怀疑自己的听力,然而声音更清晰了。
在这寂静之中,老张战胜恐惧,站起身,朝着监控屏幕看去。
医院购置了模拟摄像头,尽管效果不佳,仍属先进。然而,画面却是一片雪花。
他拍打屏幕,仍无法获得画面,不由纳闷。
敲击声逐渐变得深沉有力,像是有人光着脚漫步行走。
老张开始注意到走廊,但仍然克服恐惧,拿起手电筒,走向声音所在。
大门上,太平间三个字透着寒意。老张靠近门,耳贴在上面,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
敲击声再次响起,老张瞪大眼睛,却见监控屏幕画面已变成雪花。
他轻拍屏幕,但仍然没有画面。他感到诡异,握住钥匙,打算查看发生了什么。
当他再次打开门时,内心充满不安,双手微微颤抖。
他进去了,看见女孩的尸体还在,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发出尖叫声。
整个地下一层陷入安静,无人听到老张的呼救,也无人察觉,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仿佛有人赤脚缓慢走过。
……
第二天,m市国安分局,重案组的一组成员正在总结刚刚解决的案件。
作为顶尖重案调查小组,朱婷领导下的队员多次破案,她年轻貌美,被誉为警界女神。
然而,她仍是单身,无论当局如何安排,她都无法接受。领导无计可施。
这时,朱婷在阳光的照耀下,在办公室里记录案件信息,给她平添一份魅力。
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副组长木北急匆匆推开门。
朱婷抬头,见到木北焦急的面容,微皱眉头:
“怎么了,木北?”
木北大口喘气,良久才能说话:
“组长,中山医院报警了,停尸房的看守老张在里面死了,情况奇怪。”
朱婷疑惑地问:
“那就通知刑侦组,这不是我们重案组的范围。”
然而木北摇头:
“刑侦组因为这个原因将案子交给了我们。”
朱婷好奇地问:
“什么原因?”
木北有些迟疑:
“医院报案时,发现一个尸体失踪,所以刑侦组转给了我们。”
听到这番话,朱婷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开始陷入思考之中。
自从加入重案组以来,朱婷已经承办了多起复杂案件,其中不乏一些看似离奇的事件,实则是精心策划的犯罪行为。因此,当她听到木北的陈述时,并未立刻表达自己的观点。她站起身,迅速拿起旁边的警帽:
“通知我们的团队成员,立即前往案发现场,进行调查!”
“是的!”团队的成员们齐声应答。
片刻后,朱婷带领着她所在的重案组成员们来到了m市中山医院。
鉴于案件的特殊性质,以及中山医院作为最权威的医疗机构,无法进行长时间的封锁。国家安全局只封锁了案发现场所在的地下一层,其他部分的医院正常运作。朱婷的到来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这位标志性的女警花不免让人多瞩目几眼。然而,朱婷并没有停留,她带领着团队乘坐电梯,来到了地下一层。
电梯门刚一打开,朱婷就看见两名警员正在拉着隔离带,封锁着整个停尸房。出示证件后,朱婷径直走入停尸房。
“嘶……”刚迈入门槛,众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木北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冷?”朱婷也感受到了这种异常的寒意,显然不是由控温冷气引起的。这股寒意深入骨髓,让人感到极其不舒服。
停尸房内,两排高大的冰柜整齐排列,每个抽屉里都存放着冻僵的尸体,抽屉前贴有标签,上面写着尸体的姓名以方便辨认。此时,许多技术人员正在现场勘察,地板上躺着一具尸体,被白布覆盖着,一名法医刚刚完成了初步鉴定。
“刘法医,你有什么发现?死因是什么?”朱婷迈步走上前,直截了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