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开口道。
“卧槽,这人我认识呀!他是轧钢厂的…那个放电影的人。哎,他叫什么来着……”
“他叫许大茂!”
“对,他就叫许大茂。”
“据说,他还是轧钢厂娄董事娄半城的金龟婿呢!”
“啊?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这怎么不可能?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轧钢厂打听打听,看我骗你了没有!”
“嘿嘿,娄半城的女婿掉进了粪坑,还吃了大分。”
“哈哈,我要笑了!”
“卧槽,我要忍不住了!哈哈”
“我也是!”
“……”
于是,这件千古未见之事,就在围观群众之中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之所以热度高,无非就是娄半城的名声大,而他的女婿做的事情太过于离谱。这样的反差性,引起了吃瓜群众的好奇与兴趣。
事已至此,易峰便觉着没趣,就拉着陈思离开了。毕竟,要是再不走的话,这徐大茂缓过来,咬自己一口怎么办?说实话,这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身上的粑粑。
………………
“大茂,我的大茂,我的儿呀!你怎么了?你还好着没?”
很快!许二虎就敢了过来。
那神色与表情,可是很焦急的。毕竟,这可是他唯一的血脉。
说实话,当初在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他是打死都不信自己的儿子会干出这等蠢事来。但是,告诉自己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于是,就算再不相信,他也是坐不住了,只能来此看上一眼。
走近一看——
卧槽,还真得是这小子。
但是,他不就是来撒个尿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爸!我……”
听到父亲的声音,许大茂的精神一阵,毕竟,自己就算再不好,父亲也是不会嫌弃自己的。。
于是,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茂啊,这是怎么回事?”
俗语有言:知子莫若父。
许二虎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类自己,傻乎乎的,但是他可以保证,就算自己儿子傻,那也不会干出来自己跳粪坑的操作来。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在。
“是狗日的……狗日的易二狗干的!他把我扔进了厕所。”
“嗯?易二狗!他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玛德,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一想到易二狗,许二虎就是牙疼。
毕竟,现在大事还没有办完。
“他来这里,难道是为了那件事情?”
那件事,他们父子心知肚明。
不过这却是不能为外人所说的。
“应该是的。这狗日的,要我请他喝喜酒,然后,他就恼羞成怒……”
自己先动手,没有成功,却反而惹了一身的臊,说起来就丢人。所以,在给父亲说的时候,他自然是隐瞒了这一段。
“玛德!易二狗!王八蛋,你人呢?真当我许家好欺负不是?”
瞬间,许二虎怒气值拉满。
毕竟,他当年也不是善茬,所以这口气不能忍。
于是,他就喊叫了起来。
“易二狗你个缩头乌龟,你快出来,我曹尼玛……”
“哎!老兄,我看你还是将人先送去医院吧。这大冬天的,你让他躺在这里,恐怕得冻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