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撑住了。”
“瞎说。”风哥嗤了一声,“你丫的给我掺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们喝的是土烧酒,越杂越容易醉,掺了水的土烧酒最是醉人,风哥久经酒场,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
就在马哥正准备狡辩的时候,风哥突然又说:“我想起来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做声了,陆荇心里暗惊,只不过是稍微打散了一点积血,他就能恢复记忆?
“我确实想起来了,但是想起来的不多,我记得我以前给我没出生的儿子取名叫陆磐,我女儿,叫陆荇,所以,我姓陆。”
他说这话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陆荇,陆荇化名刘杏花,恰恰好,有个“杏”字,小名又叫小草,所以,肯定是他的女儿!
陆荇捏了捏发汗的手心,镇定地问了一句,“那,爸,你叫什么?你、还认我们吗?”
演!还在跟他演!
风哥摇了摇头,“我只想起了这么多,我一定姓陆。”
他想起来,他跟他媳妇说过,要是个儿子,就叫陆磐,要是个闺女,就让媳妇给取个好听的名字,免得她老说自己给起的陆荇不好听。
这不是挺好听的么。
风哥的不完全恢复记忆,让陆荇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在纠结要不要彻底治好风哥的。
就听到风哥又说:“老马,你知道小草有四个舅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