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西方垃圾文化产品入侵我们这个文明的桥头堡,他们办一个节目能逃得开被安排的命?这就是他们的命,他们办不出公平的比赛,无论体育还是文化比赛。”关荫开大号羞辱,“你既没有那个环境,也没有那个传统,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当年世界杯搞得事情,鞠躬了?道歉了?赔偿了?你跟经常鞠躬的那帮孙子没什么区别,你别挣扎了躺下等死就行了。”
这时,休息室里欢呼一声。
景姐姐抱着娃儿爸一顿木嘛。
赵姐姐从后面又一顿嗯嘛。
咋啦?
“邝友德,第一组和你比赛的是邝友德!”景姐姐通报。
赵姐姐吩咐:“打死这个狗东西!”
哦?
关荫急忙一看,舞台上几个主持人半是轻松半是无奈地对视着。
大屏幕上两个号码牌熠熠生辉。
一边是三六零,一边是二百五。
战!
关荫稍微想了一下就没再关注这件事儿。
邝友德却高兴了。
“你看不懂,这小子经常出奇制胜,他的基本功……这么说吧,这点基本功,跟我差不多,而且是他先比赛。”邝友德笑道,“好了,接下来可以考虑决赛的事情了,看他这次带了什么歌曲来和我打。”
想想又嫉妒地加了一句:“除了用某些人的歌曲,其它的他拿什么和我打?”
这自信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