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真正的老师,但教的是哲学,全校唯一算是专业类的老师,是那个拥有丁级电焊工证书的家伙,这个学校想要发展好,现在应该全面聘请老师,我建议,引入一些专业专科学校的网上教程吧。”大表哥也被吓坏了快。
他还使了个小手段,以知府府教谕要检查的名义要求外头的学校、培训班、兴趣课学校集合全体教职工等检查,少一个要拿下一个名额或者职称为名,迫使那些学校心急火燎地把他们自己的老师叫回去。
这下热闹了。
在场的教师虽然不舍得在煤炭中专的兼职,可谁敢扔下自己的本职工作?
接二连三的电话,几乎把所有在场的老师全给叫走了。
校长坐立不安,几个副校长之类更是如坐针毡。
但还不算如芒在背。
教师一离开,同知又重申了对这所小学校的定位,然后让职工们先讨论,正在这时,两个宿醉未醒的家伙从外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这是刚得到消息连忙从酒店爬起来跑来点卯的副校长。
有一个就是煤炭集团那边派来的。
年轻。
比关荫年轻,但已经相当于城关镇知乡的级别了。
“来晚了来晚了,昨晚去跟几家企业谈毕业生的就业,不好意思啊,我道歉,道歉。”那家伙上来就差点儿自罚三杯。
还有个更过分,半天也没想出没按时上班的理由,憋了半天来了一句家里来亲戚喝多了忘了。
好学校各有各的有点,快倒闭了的学校的缺点却极惊人得一致。
就凭这样的教职工队伍,能教出满足本地技术需求的基础人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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