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
大早上来听你这么变着法儿夸
金老师笑道“你啊,是真不理解音乐,不过孩子看懂了,这对她是好事儿,只要顺着这条路继续前行,我估计,歌坛未必有她的一席之地,但肯定有很大知名度。这样吧,我说这些呢,可能还比较平面,要说搞教育,还得找小关,正好我有点事儿要找他呢,咱们一起去,让他跟你说。”
我
女人一口逆血差点喷在脚面子。
可转念一想,人家是什么人
国内艺术界第一人
三部的侍郎
三国的文相
还是手握重权天下瞩目的人物。
就去年那点事人家早忘了。
“就算记着又如何只要真能教我家孩子一招,我这张老脸又何足道哉。”当母亲的为孩子真不在乎自己的脸面。
可外头不都说金老师跟那混球的关系很糟糕吗
“行,我”她本来想说先回去换下衣服。
一身运动服,也不适合见人的。
“要换下衣服”金老师笑道,“也好,我也快跑到位了都,我在这等你,活动下手脚。”
但她有提醒“别叫上孩子,今天早上她们的课程很重要,高仓梨子要亲自给他们讲课,这机会难得,一定要认真,这位老师的水平,现在是越来越高,我很佩服她。”
说着就又笑。
现在的金老师特别爱大笑,心情通达就连收拾那帮弟子也是笑着的。
那女人就没打算带孩子过去。
万一那家伙是个小心眼儿,当面羞辱的话不能让孩子跟着受罪啊。
“我一张老脸,不怕谁羞辱,我孩子不能,我这个当妈妈的没把这些阻挡在暗处那就是太无能。”女人心里琢磨道。
一路跑回家,她家小公主才刚起来。
不过,这孩子这一年变化特别大。
她居然懂得早起收拾卫生,还顺手把豆浆煮了。
“我的祖宗哦”女人进门一看眼睛不红了差点哭。
交待了一下,那孩子听到居然是跟金老师去“溜达”还真高兴呢。
“那你注意点安全。”这孩子也学会关心父母了。
女人出了门就哭,虽然孩子懂事了可想起被人家当面拒绝的事情她就心疼。
那得对这么小点的孩子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啊。
“不过那混球也是狠,连李茜子当年都骂的哭了几年呢。”这么一想她心里平衡了。
到公园,她看到金老师在打电话。
那混球打的。
关荫快到紫禁城才想起来,回来之前大师姐叮嘱让他抽空去看下金老师。
据说,金老师最近又被一帮人给排斥了。
“还有人打着我的旗号排斥”关荫连忙打电话问。
金老师笑道“人家是有私心的,当然什么口号都敢喊了,没事儿,我就说,等你们有空了,叫过来当面一说,肯定没问题。”
关荫连忙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不是要扩招了嘛,今年帝音有决定,光音乐系的规模就要扩大三成,我的想法是,既然你们想办法帮忙找来了不少补贴,那就不要再胡搞,用这笔钱补贴家境贫寒的孩子,以前我反对,是知道学音乐,尤其在帝音学音乐有多花钱的,所以反对哪怕有一些天赋,但家里的情况不允许这么奢侈的孩子,现在有这个条件了,当然得把扩招面放在这块,”金忆道,“也就是说,在招生条件绝不降低的基础上,扩大招生面。这和一些放低标准的声音有冲突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她进一步说明,帝音是教艺术家的,所以,扩招也不能降低生源质量。
“现在政策好,能照顾到家境不好的,但天赋很好的孩子,那就照顾这些孩子们,而按照一些人的说法,那就成了分蛋糕,甚至有人还想把此事办成给帝音收点什么入学费,搞一下基础建设的坏事,这不行,我是坚决反对的,哪怕他们得逞了也反对。”金老师批评。
关荫当即道“我完全赞同金老师的看法,文化界不能放羊,标准降低了,质量就很差,数量是上去了,但这对文化界没什么好结果。铁校长咋说”
“没表达,我也看不出倾向来。”金老师一高兴也不告状了。
铁霖其实倾向于收能“赞助”的家境的学生。
关荫一听就明白了。
“还是欠教育,我听说,帝音把思想道德课程放在不考评标准之内,据说是为了招收更多有专业素养的老师,甚至连一周一次的新生升旗仪式都不搞了恐怕是想换校长了吧。”关荫很生气。
金忆劝说道“有进步,就逼着再进步,不能一棍打翻一个人,铁霖有能力,还懂一点管理,长处蛮多嘛,要是换一个人未必就有他有才啊。”
她又道“再说换一个听话的人,你敢肯定那不是违心顺着你办事的”
“对,不能搞只会恭维的,专业素质特别差的,但现在的现象,的确要纠正,我就不信铁霖不知道赞助对专业顶级领域教育场合的破坏性,这是想出点成绩,对上表态不用专门拨款,就把上头想解决的问题解决了,从而有了进步的资本,对下一家分一点好处,谁都不反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