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跟那一家为难。
事儿基本上也就是这么个进程。
大半天过去了,辅都那边该出面的都出面了。
有人找京兆府有人找都尉,还有人找了礼部请求“给条活路”。
奇怪!
“人家一没喊打喊杀二没把你们怎么着,怎么就叫人家给你们一条活路?那么大岁数的人就是骂你几句也是你自己贱,干啥不好就想靠着人家红?你怎么就有胆量对一个那么大岁数的人又踹肚子又踹脸?”礼部几个人可没想插手。
求情的人就说:“要不是那老头拽着不放能打他呀?”
“死去吧你们就等着。”赵部堂一怒之下直接扔电话。
谁给你的胆量让你这么搞的?
既想让人家给你当垫脚石还不许人家反抗,你真以为你家一手遮天?
还有人求到赵家门上。
“我们姑娘从小就是个善良的人,连老鼠都不舍得打,要不是被逼急了咋可能打人,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关老头不对,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钱就当赔偿了,我们可是有交情的啊,你们想想办法让那王八蛋不要报复。”求上门的人表现的很委屈。
赵老太爷打了个呵欠奇道:“这谁家的娃大半夜跑来说啥哩?”
赵三叔没好气道:“您亲家公被人家打了一顿……”
“啥?”赵老太爷震怒,“那两个人那么好与与人为善与世无争咋还有人打他们?谁?拉出老子要跟他单挑!”
赵三叔:“……”
合着您老今儿一天就没看网上的消息啊?
“不是这个,是关大爷。”赵三叔只好说。
赵老太爷很不明白地质问:“我记着那个老头是在关家村待着的咋还能跟人打架?”
赵三叔就说人家找上门去打的。
“不是,本来就是去简单采访一下,问的就是些家长里短,也是为他们好。农村人就是不懂谁对他好,一问就火冒三丈,有火气也不要往我们娃娃身上出,我们那么好的姑娘就是给别人出气的吗?”说客也怒了跳起来就说。
结果就是赵老太爷抄起炕桌子追着那家伙打到八条街外。
这就为难了,那帮人既怕关大爷的大孙子报复又不想赔礼道歉。
“我们又没错凭啥道歉?去,给两百块钱让看病去,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一下嘛,就不信他姓关的敢把我们怎么样。”人家从小就是城里人的大户人家也怒了。
你一个农村老头被我们金枝玉叶打了几下算什么?
到第二天早上就有点事儿发生了。
“你一个礼司的人没事老往都尉那边跑什么,你啊,去给人家把问题交待清楚,上次给你那个啥朋友办事,把醉驾的事情说成技术故障,到底咋回事要跟人家交待清楚啊,不怕,你就是无心之过而已又不会杀头。”赵三叔上班的时候就看到礼司的主事把个副主事给送到都尉派来的公车上。
赵三叔极其震惊:“这人昨晚还到我家做客来着咋这么快就被抓了?”
主事叹息着跟赵三叔陈述事实:“他一个礼司的副主事跑都尉那捞人不说还隐瞒真相,这错误可不得了啊。”
赵三叔站在办公楼下看着那人在车窗玻璃上哭着求救,很无奈地说了一句“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咋隐藏着那么深的罪恶呢”。
主事就说了一句很公道的话:“坏人一般都伪装的让我们好人难以看出来!”
赵三叔就有一件事不明白。
段家出手难道这么快?
“胡说,谁告诉你是谁家出手?关家一个祖传八代农民,跟你们有啥关系能对你打击报复?”户曹的主事严肃地批评被御史带走的副主事,“你不要把啥都往坏的方面想,你不过就是把不该批给某公司的钱批给他们而已,现在咋又扯出人家打击报复的事情?你老实跟我说咋就跟人家礼部侍郎起了冲突了?”
副主事欲哭无泪想造反,老子不过就给那家说了几句话而已啊。
再说老子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人敢去在他老家放火那得多喜大普奔啊。
这有啥错?这能有啥错?
那就不归主事管了人家只是根据御史的要求把人送过去。
紧接着那家公司也出了点小问题,老板娘因为拿了不该拿的拨款被抓了。
“你老婆办的事情跟你有啥关系?”都尉亲自上门带人还安慰老板不要担心。
老板能不担心吗,他可是那家媒体的投资人啊。
这下好那家媒体也被牵扯到了。
“合着你们这公司是骗的拨款成立的啊?”都尉震怒至极连忙把所有人给控制了。
还没到中午整个辅都大区激流如湍。
网上也有一小股声音把这些正常的行为往报复上扯。
辅都有两家媒体当即发出“谁拳头大谁才有理吗”的质问。
“你完了。”蓝冰洋当即给那两家媒体发出律师函。
凭啥?
“我那老板这会儿正忙着给央妈的节目写曲子呢,哪来时间管你们这些烂人,你们要是能找到我老板背着我打击报复的证据还则罢了要不然你们就是造谣,哦,我老板不但是明星还是个礼部侍郎呢,这得要钱。”蓝冰洋在前往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