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跑过来了,美其名曰要一起训练,实际上打午饭晚饭省了的主意呢。
“你就不怕跟我老公传点绯闻啊?”景姐姐很生气。
宋姐姐躺沙发上晃悠着秀足:“我倒是想传点绯闻呢。”
你趁早打消这个心思。
“你以为我容易啊?”宋姐姐叹息,“想找几个给我造谣诽谤的媒体和黑粉都没有。”
这姐姐更胆大。
比宋姐姐更胆大的是国庆大典晚会的副导演。
昨天晚上,老谋子就带着导演部到校场了。
不是来慰问,是来学习的。
张导总觉着自己执导的晚会缺少一股子精气神儿,于是找关荫,关荫就让他带着团队到校场来学习学习,感受感受,你导演的是国庆晚会,而且还是七十年华诞的晚会,你不能光想着宏大,要说宏大,哪台晚会能在城楼上,在广场上,在会宫顶上开?
“要有一股子气质,这股气质,既要开来,还要继往,要传承一股子精神,要表达出‘永不褪色,永不变色,永远在路上’的那股子气势,也要表达出时代的主题。”关荫给张导出了个主意,“现在是什么时代?这是既密切合作又激烈对抗的时代,有对抗,就要有反抗,不突出一股子‘谁也别想阻挡我复兴’的杀气,你不看晚会之前是什么?那是大阅兵,有这个前提,怎么能少得了大阅兵传达出来的那股子精神呢?”
张导立马带着团队进驻校场。
这一进驻,有些不管是浑水摸鱼还是别人塞过来的王八蛋就嘴里跑马了。
有个副导演,炮派为代表的一些方面选派来的。
三巨头给面子,认为在百年来的奋斗中,你们也是有功劳的,功劳是不小的,我们应该让你们展现展现你们的历史。
有人就把这种大度当成了“自己奋斗的结果”。
这种人眼睛都比较瞎。
你翻开历史课本看看近现代史。
你再翻开你们的派记。
你对比一下,看看谁在为你们隐瞒一些事实放大一些功劳。
有人就觉着还不够,人家还想“没有过错,都是功劳”。
你他妈的把一个个赤野千里的“匪穴”往哪放?
你再翻开黄油手的日记和手令看看“宁错千,不放一”的严令。
人家就是不。
这些人,和脑残过分有一个共同点。
这些王八蛋,在谈论功劳的时候是一定要把黄油手等一批人和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捏在一起的,坚决认为奋斗的人的功劳就是黄油手等人的功劳。
可是要说起黄油手的日记本,这帮王八蛋就把上下给拆开了。
“一码归一码,那是上面的人那么要求的,下面的人能怎么办?”这帮脑残言辞凿凿。
他们就是要坚持一个理论,这个理论就是,你们说的都是不对的,你要完全接受我说的才是对的。
你要跟他们“事物具有两面性”,他们就说你试图给他们洗脑。
你要把他们的“偶像”一味的猛批,他们就认为你在打压排挤他们。
你只有按照他们的论调,闭上眼睛只顾着赞美“啊,那是多么黄金的十年”,或者跟着他们振臂高呼“真是千古以来最完美的人啊”,他们才会高兴。
要不然,你说啥他们都不会听。
不但不会听,还得污蔑你。
咋污蔑?
“奴才!”这帮人信誓旦旦,“对,你们这帮奴才。”
更制杖一些的就会抛出早都被证实“围城里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偶尔去看看里头的犯人”的“呵呵,你翻墙出去就知道你们从书本上看到的有多黑了”。
真把会翻墙当成啥独门绝技了?
群众的觉醒,绝不是这帮王八蛋的功劳。
那是看遍世界领略啥才叫日子啥才叫囚笼里的奴才的自我觉醒。
人家就不这么认为,你要不接受人家的看法你就是“奴性太重”。
这种人咋对待?
打死这群龟孙可以吗?
校场里背着手挑剔地转悠着撇嘴剔牙的副导演就其中一个。
合唱团在太阳底下正在训练,训练的歌曲让那王八蛋很不爽。
有这么一首歌,那是我们的军队必唱的歌曲。
这首歌里面有这么两句歌词:“转危为安靠谁人?成长壮大靠谁人?”
答案不言而喻,不但是血与火锤炼的组织,还有那么一位了不起的老人家。
副导演这狗日的就挑剔了:“切,一群被洗脑的可怜人,这是在给某个人歌功颂德吗?经验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你看看人家外国,人家从来不这么肉麻恶心地吹捧一个人。”
一位副导演提醒:“说话注意点。”
“我就这么说了,怎么的?”那狗日的扬眉,“难道你们还想带着他们,连我说话的机会都镇压掉吗?”
你手指往哪指呢?
将士们是你能指指点点的?
那位副导演摇了摇头,这狗头一般人打不得。
你架不住人家会哭会闹啊。
但凡你瞅一巴掌过去,狗日的立马满世界哭诉被打压被排挤了。
可是不打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