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那谁,还有那谁那谁谁,跟我们走一趟,咱们做个笔录,调查个案子。”
呼啦一下,花膀子奶奶的战友跑的更远了。
不仗义啊!
那要仗义就见鬼了。
花膀子大怒:“凭什么?”
所长:“那可多。”
那比如呢?
这就不能说了,没调查清楚,人家所长当然不能当众公布那一家子试图放火的事儿,得有证据,你得拿出证据,然后确定罪行再公布,这是程序。
花膀子奶奶更怒,上去就扯所长的领子:“你说,你是不是收了大明星的钱,来给我们栽赃陷害的?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扒了你这身皮?”
你以为民警同志是香蕉,你想扒皮就扒皮啊?
群众极其看不过眼,刚稳定的情绪又暴涨。
“揍她!”卢克首先往上冲。
所长没用擒拿手,这年头,咱国家的民警,尤其是片儿警,都成某些人的出气筒了,警察是啥?那是暴力方面的代表,谁见过哪个国家的警察被老百姓抓满脸花的?
在帝国就有。
而且还真不少。
这不,花膀子奶奶就觉着自个儿挺横,揪着人家的领口不算,口水乱喷不算,眼看着挥舞着巴掌还要打人。
这就说不过去了。
所长一个劲安抚:“大妈,情绪不要这么激动,到了派出所,调查清楚问题……”
“调查你妈去。”结结实实一巴掌,抡起来打在所长头上,大檐帽都打翻了。
所长咋办?
没办法,还只能赔着笑脸。
是人家打不过吗?
当然了,考虑到饭碗的问题是应该的,纪律是个好东西,但是吧,有时候对自己人位面太苛刻。
可谁让你是帝国的警察呢。
几个民警在旁边堵着群众,不堵着没办法啊,这要真打起来,这些好人也得吃亏,有时候,法律只看结果,出发点再好,那也不允许打人啊。
所长以一敌四,力有未逮,只能左右支拙。
“咋样,咱动手吧。”花骨朵从楼上跑下来,站关荫旁边问。
关荫想想,道:“光动手不成,得把这一家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你们打听一下这一家的社会关系,我来对付他们。”
你准备出手?
花骨朵很担忧:“那可得被黑啊。”
惹事精还怕这个?
“放心,今儿非让这人丢个大脸。”关荫知道怎么对付这种癞皮狗。
那你打算咋对付?
关荫没啥绝招,上去照屁股就是一脚。
花膀子奶奶一个扑倒,战术动作很标准。
所长嘴角几道血道子,被挠的。
一看惹事精动了手,所长连忙上来劝:“没事,我们都习惯了,咱别动手,不然你又得进去。”
关荫一手抱着小可爱,一手扒拉开所长,道:“对这种人,你们暂时没更好的办法,估计出门都没带辣椒水,那我得帮这个场子。你放心,今儿非让这老太知道啥叫群众的力量。”
老太一家立马躲,他们可知道关某人不是个不打老人的人。
眼看着关荫要冲过去,老太用了绝招。
往地上一躺,来回打滚,这位喊上了,很抑扬顿挫:“哎哟喂,可不得了啦,打死人啦,我的腰这个疼喂!”
一家子战术配合很熟练。
老太一喊,儿媳妇跟上,扑过去往地上一跪,拍着地,嚎丧:“不得了了喂,大明星打死人了呀,警察都不管哟!”
关荫啧啧称奇:“这一家子都在天桥说过相声吧?哎哟,你听这儿媳妇哭婆婆,厉害了我的癞皮狗!”
呃,这有啥说辞?
没啥,这话不敢说。
要不然?
你觉着,四打一的话关某人能打得过姐姐妹妹们?
“正事儿要紧。”关荫往前凑,“你让一下,我看看死人是咋说话的。”
花膀子奶奶立马仰面朝天一动不动,装死好不容易?
这就有一个矛盾了。
所长是拦着惹事精,还是让人家过去看看现场?
一个不小心,所长没拦住。
关荫冲过去,也没见他干啥,就在花膀子奶奶腰里碰了一下。
“我的妈呀!”触电了一样,花膀子奶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撒腿就往人群外面冲。
咦?
你没死啊?
不是,你不装了啊?
“这种人,也就是生在帝国,要在王师那边,早被打成筛子了。”关荫回头看看所长,“我说,嫌犯跑了,你们不赶紧布置抓捕啊?畏罪潜逃,那可得罪加一等——”
没等他说完,所长一溜烟也跑了。
听这人说话太吓人。
但是惹事精还有话说。
冲着所长的背影喊:“提醒群众小心啊,罪犯抱着拉上几个垫背的想法的可不少!”
这货是想把那花膀子奶奶弄死啊,被你弄出个畏罪潜逃罪不说,你咋还坏人家名誉呢?
这人忒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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