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馆里架出来的,很显然,人家下毒手了。
回头看看关荫,祖小龙担忧地问:“关哥,我爸现在都不出声,可能……”
“看看就知道了。”关荫迈步往过走。
柴屏下意识地往前一挡,她是贵妇人,从来只要往前一站,别人不管顾忌何家还是让着她一个女人,她都能拖一点时间。
就是那几个手下太垃圾,这都过去一段时间了,你们倒车离开这不行吗?
啪——
很清脆的耳光,抽的柴屏原地转圈。
“为什么非要挡我的路呢?”关荫很不解,看看手,有点发麻。
祖小龙心中不忍,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但一瞬间,听到昌河车轰鸣着要倒车,当时没管那么多,飞身往前扑了出去。
关荫一个闪身,几米的距离,不够他一秒钟赶到——昌河牛到一秒加速八十迈了吗?
反手一掌,拍在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怦然飞溅,一只手,正拍在司机胳膊,只是那胳膊,恐怕今后再要用就难了。
爆豆般脆响,司机双臂姐姐寸断!
“半步宗师!”车内有识货的,只看这掌力,车里人已经怂了,惊呼一声,紧接着便是,“我投降。”
何家的打手是没什么人物,但好歹也是江湖中人,识得厉害,自然不敢蚍蜉撼树。
车门一时打开,里头先跳出个中等个头的西装男,大约四十来岁,看着好勇斗狠——那大金链子,是一般人能戴的?
就是行为怂了些,一下车就抱头蹲路边,你一大金链子男,怎么就不敢跟半步怼一下?
祖小龙心中恐惧,他在外头,更看到那一掌下去,甚至连车头都猛然下沉,再没起来。
这还是人?
这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