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听到有人愤愤不平地骂:“什么破国家,堂堂世界发展典范,竟容不下我一张旧书桌,以后再也不去这国家了!”
嗯?
这不那谁,那曾先生么?
关荫连忙又出溜下楼,拦住要出门的周叔儿,问:“怎么把那人叫回来了?”
“人家一定要回国,我们怎么反对?”周叔儿一本正经。
关荫狐疑至极,不会是反间计吧?
“群英会蒋干盗书,还是孟德草书间韩遂马腾?”关荫拐弯抹角打听。
周叔儿嫌弃至极:“你这种阴谋论是不适合用在这地方的,你首先要搞清楚,我们是堂堂正正跟人家打交道的!”
“那维克多怎么就被二毛放行了?维奇先生脑子进水了?”关荫质问。
周叔儿老神在在:“想多了,我们就是在这两天的会上强烈要求别人不得干涉二毛自己家的事情,人家兄弟分家,别人插手算怎么回事?后来吧,觉着那边环境不错,你也看到了,到处都是黑土地,咱们国营农场过去承包了几万亩地,人家维奇先生觉着过意不去,索性把一批科学家托付给我们保护,这有什么错吗?”
这家伙竟理直气壮地反问:“我问你,这有什么错吗?”
关荫就明白了,这帮人太腹黑,仗着拳头大,满世界欺负别人去了。
“那的确没错,顶着其余四个流氓给他们说好话,不给点好处说不过去,再说,咱们人过去给他们传授多少农业知识啊,做人要知恩图报!”关荫也开始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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