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要到了啊,不知道这帮艺术家能不能出点新歌。”微博上,闫邀哉闲着没事儿,发了一个感慨的微博。
当然了,以为这是闲着没事儿的人,基本上就属于闲着没事儿的。
闫邀哉那是闲着没事乱发微博的么。
花骨朵跳出来,第一个回复:“近距离摸摸闫老,话说,我们家那坑货最近几天挺烦啊,据说不少人找着要歌呢。”
闫邀哉还真回复了:“小花花啊,哈哈,那好事儿。”
江湖传闻,有花骨朵的地方,就有“想水的鱼”,这不,这家伙嗖一下跳出来,立马一个嘲讽:“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写红歌吗?”
花骨朵大怒:“看来上次没打疼,你出来,帝音门口摆擂台!”
小桃花连忙劝:“别这样,上次你俩打架怎么打的我们还没看到——挠没挠啊?”
花骨朵傲然:“开玩笑,我是轻易绕人的人嘛?大获全胜,某些人跪地求饶,溃败的不可一世。”
不可一世这个词,这是这个场合用的吗?
白豆腐连忙问:“说是骂来的夫妻打来的伴儿,你俩就没打出点火花?”
花骨朵直吹自雷:“那是火星四射啊!”
想水的鱼:“呵呵,果然,不要脸的气概都是一脉相传的。”
闫邀哉看的头疼,连忙劝架:“好了好了,有事儿,你们私下解决去,我其实是来问,那小子@关荫,你给写歌了没有啊?”
关荫没上线,但是有人代为回答了。
某不知名歌手吐槽:“刚打电话求歌,二小姐说正在加工,还让我们关注三大音乐平台,这是要上天吗?”
又出新歌?
这时,宋莺儿发了一组照片。
明显在景天后家,宋莺儿抱着一个大碗正在吃饭,关某人正在后头掐着手指头,似乎正在说话。
宋莺儿配文:“据说一会儿要联合我们仨出个专辑,专门放一批红歌,不知道这人整天都在琢磨啥。”
姜灵急了,连忙问:“你们四个要联手跟我专辑打擂台吗?没这么欺负人的啊。”
宋莺儿连忙安慰:“没事儿,这家伙放下浪言,说不跟你这个小少妇打擂台,就是放几首新歌,看谁愿意唱,免费送上国庆晚会舞台。”
呃……
想水的鱼:“不要脸!”
很明显,这是蹭热度啊。
花骨朵:“吐你一脸信不信?你出来,我都到你们学校门口了。”
想水的鱼也不是一般人啊,哪可能屈服,立马回复:“你等着,我洗个头。”
轰——
观音庙那帮人一拥而上,这是有大事儿要发生啊!
“肯定有兼情!”白豆腐信誓旦旦,“一般人见个面,用得着洗头?”
花骨朵慌了,连忙澄清:“见外卖小哥儿,那也得洗头是不是?你们别闹,我这是在跟黑粉斗争。”
拉倒吧。
胡同大叔立马揭露:“我说上次见这小子,打扮的油头粉面的,这是有情况了啊,我说,我在速八有会员卡,能打折,小花要不要?”
花骨朵急的什么似的,真没那事儿啊,上次被嘲讽关某人的粉丝都是灰头土脸的乡巴佬,所以咱才打扮了一下啊。
不过,那小丫头长的还真标致啊。
宋莺儿微博下乱成一团,刘才跑过来问:“真有新歌啊?”
宋莺儿回复:“有啊,刚唱了两首,我们觉着还行,正录制呢,等下就好。”
这气氛就比较喀秋莎了。
那货还真嚣张啊,这是被要歌要烦了。
“要真能写几首好听的红歌,那还真应了进了国家队的逼格了。”白豆腐吐槽,“但是这货写歌骂人没问题,红歌,那是轻易能写出来的?”
金忆跑出来,有点不明白,问:“不是说缺钱吗,怎么还免费?”
宋莺儿解释:“说是为了免遭嫉恨。”
金忆:“……”
玛德,太嚣张了!
刘绪峰大概觉着对新南方的掌控已经很到位了,今儿跑出来,一听关某人要写红歌,不由手贱,发了个状态:“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什么红歌,那年代我知道,识字的人都没几个,不如今天的生活多姿多彩,还怎么唱?”
宋莺儿怼了一句:“红歌就只能属于那个年代?艺术上的事情,刘大导演果然不懂几个片段。”
刘绪峰不服:“那我拭目以待。”
皮皮团不由感慨:“不懂历史,真的是一个悲剧。”
为啥这么说?
反正皮皮团没解释,千度一下都知道,当年的脱盲教育投入的有多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那没法跟他们讲道理。
傍晚的时候,三大音乐平台出了一个奇怪的专辑。
说是奇怪,是因为真的奇怪。
专辑名字很任性,就叫《红歌百首之一》,制作团队很嚣张,一水儿牛人。
词曲不用说,必然是关荫,监制是世界第一专辑销量保持着关豆豆,还给二小姐给了个副监制的名头。
这专辑可不得了,一上平台,几分钟时间钻到十二时辰试听榜榜单。
点开一看,第一首就是小可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