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人家要查账,你也不会心慌。
要不然,今天避开一千块钱的税,将来真要完善起法律,平衡收入不均矛盾的时候,你得花多少钱去补各种漏洞?一块钱的口子,将来或许就要一百万一千万去堵漏洞,何必呢?
花无百日红,何况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关荫不贪心,他觉着,自己的生活已经够好了,不用再想方设法地去钻各种空子,没必要。
“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太轴。”景姐姐给娃儿爸说好话。
小姨子补刀:“其实就是傻。”
赵姐姐不同意,道:“这叫智慧,欠别人的那都是人情,更何况欠法律的。能多赚,多交点税也没关系,人有时候活得傻一点,无忧无虑,那挺好。”
她们都知道,关荫到现在没被他的那些明里暗里的对手暗算到,不是他有多聪明,恰恰是在这些别人觉着他傻的地方,他聪明的厉害,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得?
关荫不屑于辩解,有的人,固然能聪明一世,但那只是少数,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今天还在高处的,明天就被人拉清单,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早晚被人家翻出账本来。
更何况,他一分钱的税都没少交,可他少赚了吗?
“堂堂正正的,刀架脖子上也不害怕。老想着从韭菜地里割韭菜,自己早晚也成韭菜,何必那么精明呢。”关荫心里亮堂得很。
大唐的那几个高管跟看傻子似的,看看关荫,又看看赵天后,不愧是师姐弟,傻都傻在一条线上了,何必呢。
所以说,三观不合,真是话不投机的事情,没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