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锦惜照旧在阁中登台表演,可因为昨晚萧燕离的出现,宴席之上她错过了和林逸轩的接触,心神不宁的她竟然第一次在演奏中出了差错,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妈妈为了缓和顾客的不满,便高声道歉,表示为安抚众人会让锦惜再演奏一曲。
锦惜看着妈妈不满的眼神收敛了心绪,打起精神重新演奏了一曲,这才缓和了众人的不满。
表演结束后,锦惜刚回房间,吴妈妈便随后而至。
玉竹奉茶后吴妈妈端起茶杯,用手指在桌上轻轻磕了一下,浅浅的抿了一口茶,面带笑容的说了声:“锦惜,你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
锦惜笑吟吟的望着吴妈妈,起身又给妈妈斟了杯茶“多谢妈妈关心,锦惜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还请妈妈放心,今日的失误以后决不会再出现。”
送妈妈离开后,玉竹望着锦惜说道:“姑娘,妈妈这是何意。”
因心中挂念着其他的事楚锦惜未曾细思随口说道:“可能是我表演失误,让妈妈少赚了银钱,故才来此敲打我,无事。”
窗前,锦惜心中却思绪万千,半分都看不进去手中的书卷,便唤玉竹帮自己拆卸头饰。
妆台处,玉竹站在身后帮锦惜卸头饰,锦惜望着铜镜突然想到了法子,便对玉竹吩咐道:“你明天找机会去下布行,告诉章管事,让章烨明晚在老地方等着,我有要事找他。”
第二日晚上,锦惜表演完毕后,便带着玉竹从明月阁后门悄悄离去。
夜色下,一辆马车从小巷驶向庆丰楼。
主仆二人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一路走向了包厢。
*包厢内
章烨端坐于桌前,望着正在喝茶的锦惜,想起方才锦惜托他帮忙打听那个钦差的行踪,章烨虽然疑惑万分,虽不明白她因何故,但还是答应了。
两日后章烨传信给了锦惜,得到林逸轩的行踪后锦惜打算故技重施,寻找机会偶遇林逸轩,心中高兴,这样便可顺理成章的继续下一步计划了。
可吴妈妈却因上次锦惜表演失误,起了疑心,便派人一直悄悄跟随锦惜,得知她经常悄悄去酒楼私会男子,而且那男子也经常从后门悄悄来见锦惜。
吴妈妈十分动怒便派人将玉竹抓来拷问,玉竹被奴仆压着身子跪在妈妈面前。
吴妈妈坐在上首,望着跪在下首的玉竹抚了抚衣衫,厉声问道:“你日日跟在姑娘身边伺候,可知姑娘最近都在干什么?”
玉竹念着锦惜待她的好和恩情,微微发抖却没有出声。
“你个小蹄子,怕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当心我送你去最下等的黑窑子里去。”
玉竹脸色发白,一想到那种地方......客人里什么脏的乱的都有,花样也多,被打死都是常有的事。
恐惧之下便说出了章烨的名字和身份,误会之下吴妈妈忧心锦惜和章烨暗生情愫。也担心锦惜萌生别的想法,第二天便找了王知县,当天下午王知县便随便找了理由将章烨的差事卸了。
晚上玉竹帮锦惜卸头饰的时候频频出神,弄得锦惜发间生痛,便伸手制止了玉竹。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锦惜抚着发髻问道。只见玉竹扑通一下跪在锦惜面前哭着说道:“请姑娘责罚我吧!
玉竹告诉锦惜吴妈妈发现了她经常与人私会,便抓了她去审问,因为害怕,便说了章烨的事,她很感激锦惜对她的好,所以关于慕绸布行的事她没有提之类的。
锦惜一时间沉默下来,良久,才出声说道:“起来吧!我不怪你,你也是被妈妈逼迫的”
后来锦惜打探道,章烨随意安排了罪名卸了差事。
锦惜十分生气,便找妈妈理论,结果两人不欢而散,随后妈妈便安排人把锦惜看的更加严了。
晚上锦惜想尽办法,终于溜了出去。
*慕绸布行内
锦惜望着在店内忙碌的父子二人出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章烨望着锦惜看了看她身后皱着眉头说道:“这么晚了,姑娘怎么一个人来了。”
“我时间不多,去后院吧!”锦惜没有回答章烨的问题,说完便对着章烨的父亲行了下礼随即便走向了后院。
章烨闻言便跟着走向了后院。章管事看着自己儿子的身影叹了口气,便继续忙碌。
后院厢房内,锦惜望着跟过来的章烨行了礼“公子怪罪锦惜吧!都是锦惜的错。”
章烨连忙弯腰扶锦惜站起“不怪姑娘,现在这样也好,可以安心帮姑娘打理铺子。”
看着章烨在烛光下身姿挺拨的身影,仿若修竹,锦惜愧疚不已。锦惜告诉章烨:“我今晚是偷着溜出来的,不能呆太长的时间长。”
章烨不放心锦惜一人回去,便送锦惜回明月阁。
路上锦惜望着章烨说道:“我现在被妈妈严加看管,以后出门传信也会越来越不方便,公子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