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他恭敬的用了我的新称号,大部分贵族还是习惯性的称我为陛下“我是代北境来问,联姻可还作数?”
我歪头,微微一笑“你人都在这了,能不作数吗?”
说罢,朝他伸出手,并肩走向窗台,民众欢呼雀跃,相信我们即将创造一个崭新的时代。
开国大典的那天,所有人都觥筹交错,交换着自己的新姓氏,这场宴会上没有阶级,没有王座,更没有冠冕,只有苔花。
这种花随处可见,只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今天,它却长在了所有人头发上。
北境送回了维利的王冠,我却戴着一顶亲手编织成的花冠出席。
这便是,苔花,王冠的故事,并非苔花的王冠,也不是苔花与王冠,苔花只是苔花,王冠也只是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