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塞巴斯蒂安率二千人,正在往龙虾领赶来!”
“哼!就算露西娅带走了些人,我们也有六千兵力,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真以为我是个弱女子吗!准备迎战!”我拍案。
“是!”
在西线战场上,我们的新旗帜首次亮相,赤底象征着烈士的鲜血,一朵苔花其状如星,独印于上,代表了我们的出身。
我纵马举旗跑过一排排的士兵面前,下令,全军出击!
后世这场战役被称为“早秋”,因为战场上一面面飞舞的赤旗像极了飘零的枫叶,却充满了肃杀之气。
我站在山丘上,握着旗杆的手心都是汗,我们已将塞巴斯蒂安逼入山谷,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就在旗帜与天空的颜色几乎要融为一体时,胜利的号角终于响起,我精疲力尽的持剑坐在山石上,士兵们欢呼庆祝:
“我们抓到塞巴斯蒂安啦!活捉!我们赢啦!”
不过随军的阿尔伯特却跑了,我也不知道该遗憾还是庆幸。
“其他俘虏,照常安置,吃穿供给如与其他士兵一视同仁,不得辱骂殴打,有人赎就赎回去,至于塞巴斯蒂安...”
我亲自动手!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下辈子,可别不信因果报应。”
我走进牢房,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败将,怒喝道:“你杀夏洛特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呵...我刀下亡魂无数,不记得这一两个。”
“是,在你手上被凌虐的人不计其数,国家生灵涂炭,所以我今天要替天行道!其他人都可活,唯你必死,你可伏诛!?”
“伏诛?以利...陛下万岁哈哈哈!”
塞巴斯蒂安最后眷恋的看了一样王都的方向,朝墙壁撞去,我抢先一步,斩下他的头颅。
众人见我浑身是血的出来,无一面露惊恐,都如我一般,仿若大仇得报的欢呼,与王都动乱那日何其相似。
风水终会轮流转。
除了俘虏,我们还接纳了许多难民,其中一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卡桑德...先生?别来...好久不见。”我见他浑身是血,命不久矣便改了口。
卡桑德是当年为温娜维尔看诊过的御医,被维利割掉的舌头和眼中的那抹戏谑让我记挂多年,现在我怀疑,他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世。
濒死的他见到我,眼神马上就有了光彩,是喜悦的,看笑话的...
我蹲下来,与他平视。
“维利二世...是不是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不肯接受真相,所以才把你舌头割了?”
卡桑德震惊的看着我,眼神慢慢涣散,最后一点乐子也没了,含恨而终,我没有再像以前般恼怒,而是悲悯的盖上他的眼睛。
“没关系,我不恨你,你也是受害者。”
“安息吧,以后不会再有那种暴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