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那你能解我封印吗?”陆云华的语气十分讨好。
千啸的回答十分干脆:“不能。”
“嗯?”陆云华歪头瞪大眼睛。
“姑娘,你的封印里被人揉了情丝,这世间只那一人能解,我再厉害也没处下手啊。”千啸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陆云华揉揉耳朵,似是作出让步:“这样啊,那我了解点过去总可以吧?”
“行,问吧,想知道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千啸摆出十分大气的样子。
陆云华狡黠笑笑,按下心头的不适,凑了过去,一手搭上对方的手腕。
“哎,你,你……”
伴随着千啸似是不乐意的声音,记忆的画卷缓缓展开。
满天星光,夜空之下,一个少年人躺在广袤的草地上,时不时地拿起身旁的酒壶灌两口,随后发出瘆人的心满意足的长叹。
不久,远处一株茶树幻化出人形,正是陆云华,直奔少年人而来。
“喂,你喝的什么?老发出这种声音,好难听啊,扰人清梦。”
耳边突然响起软糯的声音,惊得少年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噢……原来是个树精,吓小爷一跳……”少年人看了陆云华一眼,直挺挺地倒下,拿起酒壶又要喝,不成想却被女子夺下。
“你不要再喝了,发出的声音怪吓人的。”陆云华将酒壶往身后藏,任男子怎么抢都不还回去。
少年人无奈地看着陆云华:“你又不是人,吓不吓人跟你有什么相干?”
“你!哼!吓树也不行!” 陆云华攥着酒壶,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哈哈哈……原来你是真怕啊,第一次听说妖怪也会害怕,哈哈哈……”少年人边说边乐,捧腹笑个不停。
陆云华被气得不轻,指着少年人大声说:“你才是妖怪,我是茶树精灵!”
“妖怪?知道小爷是谁吗?小爷就是大名鼎鼎的焚天!”
“焚天?没听过。”陆云华冷笑一声,“你这名字走出去容易挨揍!”
“你去问问哪个敢揍我?” 焚天不屑地朝陆云华翻了个白眼,“八千年了,别说挨揍,连骂小爷都不曾听到过一声!”
“你这名字谁起的?”陆云华心头闪过个不好的念头,忍不住想问少年人的来处。
焚天一脸你是不是白痴竟然问这种问题的表情,但还是好心回答了:“名字自然是我父亲母亲取的,知道为什么取这名吗?那是真跟上边有仇,让我迟早给它焚了。”
“你的原身是火龙?”陆云华试探着问了一声。
“都说我大名鼎鼎,看,一说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吧!”焚天一脸得意。
“原来你是那臭名昭著的邪恶火龙之后!”陆云华防备地看着焚天,慢慢地后退,直到退得够远了才将手里的酒壶扔回去:“诺,还你,你爱怎么喝怎么喝。”
女子立地为树,焚天倒是不乐意了,绕着树喋喋不休。
“喂,你出来啊,刚不是挺能说的吗?干嘛一言不合就变木头?”焚天气得抓住树干直摇晃,“你再不出来,我可放火烧你了。”
焚天话音刚落,指尖便冒出一团火。
陆云华非常识时务,赶紧又幻化出人形来:“这位大哥,你爱喝就喝,你爱叹气就叹气,是小女子多言了,在这里给您老人家陪个不是。您老人家就当没见过我行不行?”
焚天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行。”
“你想干嘛呀?”
“没想干嘛呀,闲的慌,聊两句。”
“闲你回家去呀。”
“我还有家吗?”
“……”
“我才知道外界对我家人误解这么深,能扭转一个算一个,我就先跟你聊聊我家人吧。”
“可以不要吗?”
“不行……”
……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直聊到星月散去,旭日东升。
焚天手里不停地把玩着早已空了的酒壶,眼睛望着远方:“现在,你还认为我的父亲母亲是邪恶的吗?”
“他们对你自然是极好的。可是,八千年前那场大战……算了,不说了。” 陆云华长叹一声,“你真的打算顶着‘焚天’这个名字闯江湖啊?”
“不然呢?”焚天耸肩。
陆云华苦恼地揉着额头:“你的来处,再加上你这名字,若常与天仙天神遇上,岂不是容易起事端吗?”
“确实,我现在还不够强大,是得低调点。”焚天赞同地点头,“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陆云华思索一番:“我曾在后世的人间见过两句诗,用来给你取名倒挺合适的。‘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叫千啸怎样?”
“千啸?跟焚天比少了一些霸气,但也过得去,我就